可是她越是不說話,靳蔚風的怒氣也就越甚。
“怎麼?不敢說話了?在公司的時候不是還義正言辭的說我齷齪嗎?現在輪到自己了,說不出話來了吧?”
“你放開我!”葉夜心猛地把手從靳蔚風的手裏抽了出來,害怕靳蔚風知道自己跟靳東琛的事,趕緊辯解道:“這個東西明明就是你自己留下來的,你還問我?”
“我留下來的?”靳蔚風冷笑了一聲,看向葉夜心問道:“我都多久沒在家住了?你現在居然還敢說這是我留下來的?”
“本來就是!”葉夜心強作精神答道:“你之前喝醉酒的時候自己帶回來的!”
說著話,又想起之前靳蔚風喝醉酒的時候對自己做的事情,葉夜心鼻子一酸,眼睛立刻蒙上了一層水霧,又道:“靳蔚風,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不敢承認,現在還全都推到我的頭上,你有意思嗎你?”
靳蔚風是有幾次喝醉了酒回來的,這個他記得很清楚。
但是至於自己什麼時候帶了這種東西回來,他就真的是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
回想了一陣,靳蔚風又看著葉夜心道:“你少在這兒唬我!要是真是我留下來的,我能不知道?”
一邊說著話,靳蔚風又氣勢洶洶的往葉夜心麵前逼近了一步。
葉夜心被嚇得本能的後退,這一退,就退到了房間門外。
想起靳東琛也從公司回來了,葉夜心立刻放大聲音喊道:“靳蔚風,你還講不講道理了?你要是不服氣的話,我們現在就去找大哥理論!”
這個時候,靳東琛應該是在書房的!
想到這兒,葉夜心也不等靳蔚風,拔腿就把書房走去,靳蔚風哪裏肯就這麼放過她?趕緊也跟了上去。
到了書房門口,葉夜心也沒有敲門,直接就把門打開了,對著靳東琛喊道:“大哥,你要幫我做主!”
雖然這個時候靳蔚風還沒有過來,但是隻聽葉夜心對自己的稱呼,靳東琛就知道出事了。
“怎麼了?”從椅子上站起來,靳東琛走到門口問道。
靳蔚風手裏拿著那盒避孕套過來,看到靳東琛,氣勢一下子就弱了不少。
可葉夜心卻滿腹委屈的道:“我跟靳蔚風之間打賭的事你是知道的,本來按照我們的賭約,他輸了,那就得三年之內不能騷擾我,可是現在他自己自作主張的就跑回來了,不僅如此,還拿了這麼一個東西誣陷我,說我藏了野男人!”
說著話,葉夜心還扯住靳蔚風的手,往靳東琛的眼前晃了晃。
這麼一晃,那盒避孕套立刻就出現在了靳東琛的視線裏,而靳東琛當然知道它是怎麼來的。
眼睛一眯,靳東琛看著靳蔚風道:“蔚風,你幹什麼?剛回來就吵吵嚷嚷的,像什麼樣子?”
靳蔚風有些不服氣的道:“本來就是她……”
“是你自己跟夜心打賭輸了,現在出爾反爾,這樣的話要是傳出去,那多難聽?”打斷靳蔚風的話,思索了片刻之後,靳東琛又道:“這樣吧,今天晚上你去客房睡,不管怎麼說你也輸了,別讓別人看不起你!”
聽到靳東琛的話,靳蔚風張了張嘴,滿心的委屈,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