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暈倒的駱恩婷並不知道一條蛇吐著信子慢慢的向她靠近,爬到她的腿上,因為隻是穿著旅遊鞋,褲腳拉了上去,露出了小腿的一部分,當蛇接觸到她皮膚的時候,她腳不由自主的痙攣了一下,蛇反頭一咬,咬住了她的小腿,立刻被驚醒,發出了聲音。
丁太聽到聲音發自駱恩婷的嘴巴,立刻轉到樹的另外一邊,隻見一條頭部呈三角形的蛇咬著她不放,蛇尾在想辦法尋找纏住駱恩婷的地方。丁太用手在蛇頭上快速的拍了一下,蛇鬆開口,昂起頭,吐著血紅的信子,丁太手起刀落,蛇被斬為兩截,嘴巴還在張合著,丁太快速的把蛇頭踢到坡下。
駱恩婷見是丁太,像落水人見到救命的人一樣,張開嘴巴伸出雙手想擁抱丁太,完全忘記了被蛇咬一樣。
丁太立刻推開她的手,嚴厲的道:
“躺著別動,盡量放鬆心情,不要激動。”
快速的從背包中拿出避孕套,紮在蛇咬的上方三寸處,然後再加了一根,由於發現得早,蛇毒並沒有往上蔓延,然後拿出瑞士軍刀,一邊按住駱恩婷的肩膀,一邊在蛇的牙齒印的地方開了個十字。
駱恩婷受不了吃痛,一口咬在丁太的手背上,牙齒深深的紮了進去,比蛇還厲害,連駱恩婷的牙齒都有血。
丁太騰出手用力的擠壓,再用避孕套套在舌頭上,俯下身,一口一口的把傷口的血吸出來,期間換了好幾個避孕套,直到流出的血呈鮮紅的顏色。
然後用清涼水衝洗傷口,倒入自己口中漱了漱口,把剩餘的倒在自己被駱恩婷咬傷是手背,一陣劇痛透入心底,不禁倒吸了一口氣。
駱恩婷看著麵前這個男人,從見到那一刻到現在,一直很緊張的做著這一切,剛剛擦幹的眼淚又噙滿了眼眶。
丁太看了看眼睛一直盯著子的她,用手拍了她腳背問:
“這裏麻不麻?”
“有點麻。”
丁太有那裏一刻好像不相信,旋即自己笑了起來,係在傷口上部的避孕套還沒有解開,當然會麻,於是鬆了一下捆綁的避孕套,用手在腳肚子按摩了一兩分鍾,然後用指甲在腳背揪了一下,駱恩婷痛得縮起腳,看來已經無大礙了,但是還是用避孕套在原來地方紮了一根,不過比原來鬆了一點。
雨已經差不多停了,但是整個樹林還是被霧氣彌漫著,根本看不到天色。
丁太安慰駱恩婷等一下,她明顯不肯丁太離開一步,丁太做了個嚴肅的表情,她滿是委屈的樣子:
“那你快點回來。”
丁太在離大樹遠一點的高處找了一個比較平坦的地方,把帳篷支了起來,然後給地墊衝了氣,回到樹下抱起駱恩婷躺在帳篷裏,交代大腿有麻木的話把紮的避孕套放鬆。
不一會丁太撿了一大捆的枯枝,雖然這些枯枝被水淋濕了,但是裏麵是幹的,隻要有引火的東西,會很容易點燃。丁太再到向陽的土坡,找一些枯草,由於這裏樹林極少有人走動,所以坡度往往都是上麵斜出,下麵收正,好像屋簷一樣,所以這些枯草基本上都是幹的。
拿出打火棒,點燃枯草,然後放入枯枝,一團暖意散發出來。
丁太陸續尋找了一大堆的枯枝,然後做了一個三角架子,脫下自己的衣服,放到三腳架上烤幹,然後把自己的衣服掄給駱恩婷,換下她身上的衣服,自己就這樣穿著短褲,站在火旁。駱恩婷透過帳篷,看著丁太結實的身體,又是一陣感動。
這個男人,寧願自己受凍,也不舍得讓她片刻寒冷。
他完全可以自己穿著衣服,哪怕先把駱恩婷的衣服烤幹,可那樣的話,駱恩婷在衣服烤幹之前,都會赤身露體的在帳篷裏麵。
對一個女人來說,不管這個男人是不是自己喜歡的,赤身露體那是對她的侮辱,即使在這樣的環境,丁太做到了一個男人對女人的尊重,也讓駱恩婷的尊嚴沒有受到傷害。
她沒有給丁太她的貼身內衣,知道這樣也會令丁太難堪。
駱恩婷重新換上自己的衣服,把丁太的衣服還給他,穿上還帶著烤火的溫暖的衣服,兩個人的精神也好多了,丁太觀察了駱恩婷的傷口,告訴她已經沒有事了。
駱恩婷雙手掩著胸口,因為裏麵是真空的,彎腰走出帳篷,不掩著的話前麵會曝光,即使這樣,潔白的胸脯上,那深深的溝壑已經暴露無遺。
丁太見駱恩婷提著那隻有一點點布料的鏤花小內內和胸圍,背過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