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家,打開大廳的燈,如空曠一樣,不管自己什麼時候回家,馬仁初從來不問自己。甚至有時候何嘉莉在想,假如馬仁初娶的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哪怕一年不回家睡覺,可能馬仁初都不會知道吧。
剛剛結婚那陣子,馬仁初還放下電腦陪自己早早的睡覺,即使忙,何嘉莉去拉他來交作業,他也草草的交代任務又坐在電腦前。
反正就是那幾分鍾,我不要理他也行,沒有想到自己有天晚上出現這樣的思想,從此後何嘉莉也懶得理他,馬仁初也不再關注老婆今天在不在。
剛才丁太的話,讓何嘉莉有點心慌,是否真的梅悠婷發現她和丁太有什麼,其實有時候梅悠婷特別喜歡和何嘉莉開玩笑說一起共同伺候丁太,梅悠婷說得多了,是否自己流露出貪婪的神色,讓她懷疑。
同樣的丁太也根本睡不著,都在想和梅悠婷的相處是最舒心的,從來不問自己幹什麼去了,去哪裏?什麼時候回來?
可丁太想不到自己有什麼做得不對呀。
第二天,何嘉莉陪著丁太去了梅家塢,經過打聽,很快找到梅悠婷的老家,別墅已經基本成型,梅家父母對丁太很熱情,說不知道女兒有朋友,也不知道女兒去哪裏了。
丁太沒有更深的了解,回去的路上,丁太深深的歎了氣,何嘉莉見丁太萎靡不振的樣子說:
“既然如此唉聲歎氣,為什麼不揭穿她父母呢?你能夠相信做父母的得知女兒失蹤會是那樣無動於衷的。”
“見與不見都是一樣,心在你這裏,哪怕遠隔萬裏,曆經千秋萬代,她永遠都是你的,我去見,可能她就在屋裏看著我,我隻能說是我的一個禮節,強扭的瓜不甜,我希望愛我的人都幸福,既然我不能夠帶給她幸福,何不讓她自己去尋找幸福。”
說完這些,丁太說累了,停下車,換何嘉莉開,丁太就倒在車上呼呼大睡起來。
其實丁太的心裏沒有剛才說的那樣輕鬆,之所以這樣說,隻怕何嘉莉想得太多。
船一靠近漁村,丁太見媽媽還有老軍他們手上係著白布在等,他們已經得到丁太的電話。
雖然他們沒有掉眼淚,但是神色都比較凝重,其實在感覺中,丁太的父親已經十年前已經去世了。
父親的墓地在一塊向陽的地方,一塊石碑豎立在那兒,碑銘:先父:丁河瀚,先母:張少梅之墓,孝兒丁太立。丁太才第一次知道父母的名字,現在看來那個猴子可翰對父親來說花了一片心血,可翰的名字起源於父親的文字。
丁太把可翰的事情和母親詳細的作了彙報,張少梅站起來,歎了一口氣:
“雖然我們當時被困,但是在優越的試驗環境中,對一個科學家來說是多麼的吸引,假如沒有遇到雪崩的話,可翰可能會更智慧更強大,隻是這些年,它獨立一隻猴子,為了賴於生存,成為如此殘忍的動物,我們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丁太這次去,還把馬仁初結婚拍的照片給他們看,看看外麵的世界,鏡頭中任仲勇的在喝酒,丁太把影像定格,對老軍說,這個就是你兒子。
老軍拿過平板,仔細的辨認,看著丁太說:
“你確認這個人就是任仲勇。”
“就是啊,越州認識他的人多呢,而且我對質過你的信息,沒有錯。”
“不對,我兒子最大的特征就是這裏有一條傷疤,那是小時候剛開始走路摔倒造成的。”
老軍指了指額頭。
難道是有人冒認,沒有理由啊,他並不知道我會給他10萬啊,丁太不禁陷入沉思,看來回去需要花點時間仔細調查。
“那我回去一定仔細調查,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丁太帶著沉甸甸的心情回來,感覺這次tmd事情多,任仲勇的假的,這個冒充的小子不去找他,他也會來找自己的。
君豪自從上次辦過兩場轟動越州的婚禮,無形中檔次上去了不少,生意也天天爆滿。
服務員見丁太進來,全部站在兩邊,齊聲高呼:老板好!
丁太點頭,張敏強立刻出來,把丁太叫到辦公室,那出這些月的賬單給丁太過目。
“既然叫你們管,自然相信你們,我看這幾個月的利潤不錯,繼續加油,年底紅包少不了你們的。”
“謝謝老板!”
張敏強出去了,丁太一個人坐在那裏,掏出一支煙放到嘴裏,往口袋裏尋找打火機,可怎麼也找不到。
“啪”的一聲,一隻纖纖玉手點著打火機遞了過來。
丁太抬頭,隻見駱恩婷帶著討好的眼神,丁太拿過打火機自己點。
“你怎麼在這裏。”
“我在這裏做了幾個月的服務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