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多事,丁太,對不起。”
駱恩婷一直哭著流著淚,沒有想到晚上被打成這樣。
丁太也不說話,車子飛快朝著市外開去,根本不是別墅的方向。
丁太一邊開車,一邊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待通了之後隻是輕聲的說了一句話:
“我腦袋受傷了,現在正在去醫院的路上,保守一切秘密。”
然後努力控製著自己,車子飛快的往博愛醫院開去。
到了博愛醫院,丁太已經有點昏迷,車子剛到地下室,他再也堅持不住,憑著僅有的意識直接關了發動機,踩了離合器,車子的速度越來越慢,最後被一根柱子擋住,停了下來。
羅家寶和一個護士推著急救車立刻趕到,抬出丁太,上了電梯,直接拉進手術室。
這是一個非常大的手術室,裏麵設備俱全,羅家寶直接把丁太推到腦ct的設備上,然後直接抬到手術台。
田甜的身體一直在顫抖,駱恩婷蹲在地上,眼淚不停的流,把自己的拳頭捂住嘴巴,盡量不會發出哭聲。
羅家寶看了看兩個女人,把田甜叫到旁邊,問事情的詳細經過。
田甜一五一十的說了起來。
羅家寶又仔細的看了看ct片,見丁太意識模糊,有嘔吐的樣子,於是輕輕的趴在丁太的耳邊說:
“丁太,能夠聽到我說話嗎,如果聽得到,你輕輕的點一下頭。”
丁太輕微的點了一下頭,又出現嘔吐的樣子。
“沒有多大的問題,是腦震蕩。”
羅家寶對那個護士說,起身開了藥,叫護士去抓。
掛了一會兒針,丁太的呼吸平穩下來。
“你先送那位女孩子先回去吧。”
羅家寶示意護士順道送駱恩婷回去,駱恩婷說什麼也不肯。
“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就當晚上沒有發生事情一樣,這件事情對任何人都不要提起,這個丁太剛才在電話裏已經囑托我的,你的朋友先留下,晚上我和她需要輪番觀察,明天你再來替代她。”
駱恩婷走到田甜身邊,拉著她的手說:
“妹妹你晚上辛苦一下,我明天早點過來,醫生,謝謝你。”
然後看了躺在手術台上的丁太,含著眼淚走了。
在越州市內的一個小區,嚴成虎和六個人下了車,一行7人乘坐電梯來到一個房子裏,剛進門,其中一個惡狠狠的把外衣甩到沙發上:
“沒有想到中了我猛烈的一拳還能夠反擊。”
“我說你們別輕敵,你們不相信,不過死可能死不了,腦震蕩是逃不了的,最好變成傻子,什麼事都忘記,以後什麼事情也做不了。”
嚴成虎在旁邊輕描淡寫地說,從冰箱裏拿出聽裝啤酒,每個人發了一聽。
“我每個月少了一萬元的錢啊,就憑他的幾句話,他憑什麼啊。”
還是那個人,原來他放了20萬在這個高利貸組織中,他得到的利益和高利貸組織幾乎是平分的。這些人每個人都有入股在裏麵,現在等於說丁太壞了他們的好事,這些以金錢為上,被這些思想腐朽的刑警,都是嚴成虎的手下和哥們。
“阿令你別發火,光頭西權說過,越州暫時熄火一下,具體的了結掉,以後發財的機會多的是,隻要我們幾個一條心,想找一條發財的路很簡單,隻要你們敢,還怕沒有錢花嗎。”
嚴成虎嘴巴不說,他自己一個月損失十幾萬,隻是他這個人陰險,不會像阿令那樣簡單粗暴。
“我們是心痛沒有錢收,光靠工資,手氣差的話,連吃飯都成問題。”
“是啊,我工資全部上交的,每個月老婆隻給500元生活費,我們幾個幾乎都把賺來的錢又投進去了,你跟陳西權說我們退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