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慕清與花慕白對望一眼,兩人皆猜不透此係何人所為。
“你可知對方人馬是誰?”燕子煊的聲音透著疲累,仿佛一下子失去了主心骨,連肩膀也垮了下來。
那參將想了想,遲疑地回道:“若是屬下沒有看錯,應該是北越的天字師。”
“天字師?”燕子煊與秦雲風同時驚呼。
不單單是他二人,在場所有的人都大出意料。
花慕白眸光微動,了然地彎起唇角。
越天安,他這是兌現承諾來了。
夏慕清卻有些想不明白,越天安與燕子煊,似乎並沒有直接的利害衝突。
待她看到花慕白唇邊的笑意,心思閃動間,卻也猜了個大概。
外麵的打殺聲越來越大,已逼近他們所在的廂房,渾身是血的報信之人皆被帶了下去,燕子煊眼泛血絲,倏地轉身緊盯著夏慕清與花慕白,已如一隻絕望中的困獸。
“燕子煊,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吧,如今形勢已經很清楚,再撐下去對你沒好處,現在回頭還來得及。”夏慕清冷聲相勸。
“做夢!”燕子煊呸了一聲,俊臉已扭曲得有些變形,“就算我死,也要讓你陪葬。”
“我看,做夢的人恰恰是你吧。”充滿磁性又有些暗啞的嗓音驀然在門口響起。
眾人一驚,抬頭看去,不知何時,門口處已多了一座軟椅,而軟椅上,一襲黑裘的男子懶洋洋地靠坐其中,慵懶,有著天生的王者之氣。
秦雲傲,他沒事了。
夏慕清鼻子一酸,眼前的景象都模糊了起來。
“秦雲傲!”秦雲風咬牙切齒地叫道。
“朕的好弟弟,朕沒有死,你是不是很失望?”秦雲傲支著頭,笑問。
五官深邃如刀鑿,一雙星眸好似天上寒星般濯濯生輝,渾然天成的帝王之氣,即使神色略顯蒼白依舊無損絲毫。
“不可能……不可能……”燕子煊不住地搖頭,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你明明重傷昏迷,就算醒了,也不可能出現在這裏,這怎麼可能?”
“覺得意外?”秦雲傲劍眉微挑,向身後的何成做了個手勢。
何成從身後扯過一人,將她往裏一推。
那人踉蹌了幾步,在燕子煊麵前直起身子,抖著嘴唇喚了一聲:“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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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今日二更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