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麵女人冷冰冰的道:“這個你不必問了。““如此請你退出廳外!”
“如果不呢?”
歐陽雲飛心念一轉,道:“尊駕行止在下不予過問,但請你勿插手!”
“插手,你知道我因何而來?”
“不管尊駕因何而來,在下與餘丙南之間的事,不容外人插手!”
蒙麵女人嗤的一聲冷笑道:“我才懶得管這閑事,你要有本領要他狗命,我樂得省些力氣。“
歐陽雲飛的目光,驟然落在了“天月教主”的身上,聲音中充滿了殺機!冷冷的道:“餘丙南,我不死那就是你該死了,接掌!”
隨著喝話之聲,掌出如幻,兜頭罩麵的劈向了“天月教主”。
“天月教主”獰笑一聲,“化元神罡”挾以畢生功力發出。
歐陽雲飛在不及以“須彌神功”全力反擊的情形中,被迫收勢橫閃五尺,避過了這駭人的一擊。
暴喝聲中,窺伺在令廳之外的眾高手,再度湧向廳門。
蒙麵女人突地彈身,堵在廳門之外,順勢攻出三掌,就在三掌過處,眾高手被迫退到階沿之下。
歐陽雲飛一心一意要索血仇,對身外的事,不暇分神,蒙麵女人此舉,顯然是在間接的助他。
喝聲再起,歐陽雲飛與“天月教主”在令廳之內再度展開了生死之搏。
勁風雷動,木屑橫飛,一座令廳有搖搖欲倒之勢,雙方彼此都明白,這一戰如果沒有一方倒下去是不會終止的......而“天月教主”不單是搏命之爭,同時也是“天月教”存亡之爭,如果他不幸的話,“天月教”必將隨之冰消瓦解。
是以雙方出手之間,皆是狠辣無比,盡朝著致命之處攻擊。
驀然——
一陣沙啞的怪笑聲傳處,廳門口出現了兩個麵目猙獰如鬼,瘦削頂長,如兩根枯竹似的怪人,一個青袍齊膝,一個黃袍掛腰。
蒙麵女人一見來人,似乎一驚,冷冷地發話道:“堂堂木石二客,竟然做了‘天月教’下的走狗,實在是令江湖朋友齒冷!”
“木石二客”被蒙麵女人說得雙雙一窒。
“木客”怪眼一翻凶光暴射,破鑼似的沙啞聲喝道:“既知我兄弟之名,諒非無名之輩!”
“閣下說對了,正是無名之輩!”
“石客”曳了曳腰間的黃袍,以同樣沙啞的怪聲道:“你與‘冷麵人’是同路人?”
“可以這麼說!”
“你死定了!”
一道刺骨的陰風,匝地卷向了蒙麵女人。
蒙麵女人羅袖一揮,陰風被消卸得無影無蹤。這一手,使得“木石二客”和一旁的高手,齊齊為之一震。
“奉勸兩位還是及早抽身為妙!”
“嘿嘿嘿嘿,你口氣不小!賤人,雙客並非善良之輩。”
暴喝聲中,“木石二客”雙雙上步欺身,出手之間,盡是武林罕見的奇詭之學,蒙麵女人的身手也自不弱,雙方頓時打得難解難分。
廳內——
歐陽雲飛與“天月教主“已互換了百招之多。
“天月教主”敗象大露,被迫得險象環生,而歐陽雲飛出手之間,仍是厲辣無比。
一聲驚叫傳處,“天月教主”的蒙麵巾被扯落,露出了一張五十歲上下,陰戾之氣逼人的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