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詩槐被床上裸體男人以及滿目狼藉的床景給震驚了,他拿著卡發呆。
許一心沒有管他,而是回到床邊斜坐到英墨瑋的身邊,拍著他的臉:“醒醒!快醒醒!”
英墨瑋眯著眼,頭部的疼痛和喉嚨的幹渴讓他難受至極,他將頭偏了一下:“口渴,把水遞給我。”
說著他準備欠身,突然手臂扯著疼,他掙了幾下,這才發現自己的四肢被綁著,他詫異地瞪直了眼睛。
“給我水。”許一心對梁詩槐說。
梁詩槐遲鈍地四處看看,發現了茶幾上的礦泉水,拿起來遞給許一心。
許一心打開瓶蓋,將水繞著圈一股腦兒倒在英墨瑋的臉上。
英墨瑋先是因為手腳被綁,再因為被涼水一激,完全清醒過來,頭部的疼痛愈加清晰。
“你這是幹什麼!”他大吼。
梁詩槐此時被英墨瑋身上那條被單上的一塊血跡吸引,他緊張地問:“一心,你受傷了?”
許一心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明白了那是剛才擦英墨瑋傷口留下的痕跡,她搖搖頭,準備繼續幹活。
“一心,你是不是被他……,你……你不是說隻是嚇唬一下的嗎……,你……”
“你什麼你,煩不煩,我沒製服他倒是被他製服了。”
“那這血……”
“何必明知故問!”
許一心扭頭對英墨瑋說:“你把我強奸了,我男朋友找來了,你說我們是公了還是私了……”
話音未落,許一心猛地被梁詩槐拉開,梁詩槐對著床上的英墨瑋就是一巴掌。
許一心納悶兒梁詩槐哪兒來那麼大勁,看見梁詩槐又揮了一巴掌,夾雜著英墨瑋氣惱的叫聲。
沒想到梁詩槐臨場發揮不錯,許一心暗暗讚道,起初還猶豫要不要他來配合她的行動呢。不過,她漸漸發現梁詩槐不能控製,發揮得有些過火。
“好了好了,別沒完沒了。”她擋住梁詩槐再次揮起的手,卻發覺他臉上有淚。
“梁……”她想起不能暴露梁詩槐,於是改口:“笨蛋,你哭什麼?”
梁詩槐被拉開,站在床邊悲憤地盯著許一心。
“你,你是不是第一次?”
許一心先是一愣,繼而明白梁詩槐所指,她眼睛一轉,將計就計:“你來晚了知道嗎?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所有損失都要讓這小子賠償。”
梁詩槐絕望地哭出了聲,他幹脆蹲在地上,抱著頭,肩膀聳動。
這個小子演得火候到位,許一心欣賞地俯身拍了拍他的背低聲說:“你能不能先別鬧,等辦完正事再詳談?否則我這可就前功盡棄了。”
綁在床上的英墨瑋冷冷地看著兩人,居然演仙人跳給我看,居然還用第一次來要挾。他一邊憎惡地冷笑著,一邊右手悄悄試圖掙脫手上的綁帶,但是綁帶被許一心綁得極其結實。
許一心發現了他的小動作,她一步上床,跨騎式坐壓在他的身上:“英少,別耍滑頭。信不信我把照片發給你的未婚妻,告訴她你破了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