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位於安陽市某高檔私人會所內的王大少,享盡美人的溫柔鄉後,正懶散的點燃一支煙,趴在床頭,與那個皮膚滑嫩如牛奶般的小嫩模互相打趣,王大少手腳不規矩,不一會,這名小嫩模便嬌喘連連。
這時候王大少的手機響了。
王大少拿起手機,看到來電顯示,皺起了眉。
“喂?”王大少不耐煩的接聽電話。
他最討厭的就是辦完好事後,有人來打擾自己,可這個人的電話卻不能不接,因為打電話的人是他父親。
“最近情況不對,你不要在外麵給老子胡搞亂搞,我聽上麵說有人這幾天會來安陽市嚴查,你口風緊一些,做的那些破事記得收拾好殘局,別老讓老子給你擦屁股!”
渾厚的嗓音夾雜著淩厲的語氣說完,不給王大少反應的時間,便“啪”得一聲掛斷電話。
王大少咒罵一聲,懶洋洋的起床穿衣,那名身姿絕俱是上等的小嫩模更是殷勤起來,幫著王大少穿鞋穿襪,以期待對方能夠記住自己,下次還找自己玩。
高檔私人會所,建立之處一般皆是繁華高檔的小區內部,小區有自己的警衛隊,如果有掃黃部門突擊檢查,警衛隊會第一時間通知業主做好準備。
王大少走出私人會所,自然有人碘著一張笑臉前來,“喲,王大少玩的還盡興嘛?”
王大少此刻心中滿是被父親教訓的鬱悶,神色不善,緊閉著雙唇冷酷道,“湊合。”
老板也是個識實務的家夥,一看王大少心情不好,也不再廢話,叫看場子的小弟替王大少喊車,王大少一擺手,“不用了。”
接著一個人走出大門,來到了一輛黑色帕薩特車旁邊,坐進了右後排。
開車的人,如果被已經死去的喪彪看到,必定會十分驚訝,因為此人居然正是那個眉清目秀的手下,腰子。
“腰子,我死弄喪彪這事,現在在外麵傳得怎麼樣?”王大少坐在後排,頭向後仰問道。
腰子恭敬回答,“王大少,喪彪被您弄死的事情,現在黑白兩道皆知,我是您的棋子這件事情,現在也被有心人猜到,這件事這兩天鬧得沸沸揚揚,輿論十分多雜。”
“恩,”王大少點了點頭,突然複又開口,“莫愁小姐那裏,我讓你送過去的東西你送了沒有?”
腰子回頭,滿臉的苦笑,抱歉說道,“王大少,莫愁小姐性子十分剛烈,並且她對您好像並不上心,你讓我送的小寵物和鮮花,均被莫愁小姐拒絕扔掉。”
“真他媽是個廢物,”王大少將手中的煙頭狠狠砸向腰子。
炙熱的煙頭正巧扔到腰子脖子上,燙得腰子“哎喲”一聲慘叫,卻奇怪的又將煙頭撿起來,遞還給了王大少。
“真是他媽的一個廢物,也不知道你以前和我說過自己做的事跡是真是假,就憑你這狗屎一般的頭腦,還能騙到那種聰明的小姑娘?還綁架勒索人家,全都是放屁,我看你真是吹牛不打草稿!”
王大少仿佛訓斥狗一般,訓斥著腰子,腰子哼哼吱吱點著頭,也沒有反駁。
“行了,走吧,”王大少道,“去老王那家會所看看,春夏秋冬在不在,媽的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這欲望有些大啊,每天不做個五、六次,我就混身難受,好像我再不做這好事,這輩子就沒有機會做了一樣。”
腰子點頭稱是,驅車直奔那姓王的高檔絲人會所了。
……
葉寧給小胖打完電話,便洗了個熱水澡回到屋子中,繼續閉目修煉霸道決。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起,葉寧是被小胖的電話吵醒的。
“鈴、鈴、鈴,”刺耳的電話聲音吵著,葉寧接起電話。
“喂,葉少啊,你讓我查的那個叫劉逸辰的男性,自從去年的事件之後,整個人好像是人間蒸發一般,根本沒有他的任何蛛絲馬跡,”小胖的聲音有絲焦急。
葉寧挑了挑眉,小胖的本事他是知道的,一台電腦在手,天下沒有他去不了的地方,這個劉逸辰是什麼來頭,竟然以小胖的本事也查不到?
葉寧說道,“算了,這人我早晚要找到,不急在這一時,”葉寧頓了頓又道,“小胖,你再給我查個人,外號叫腰子,看看有沒有辦法找到這個人現在在哪。”
“我試試吧,不過葉少啊,這個叫腰子的惹到你了?”小胖的聲音疑惑道。
“這人是個反骨仔,是安陽市一個叫做王力擎的人,安排到喪彪手下的一顆棋子。”
小胖痛快的答應了一聲,兩人掛斷電話。
葉寧深深籲了口氣,將昨夜練功時的濁氣全部排出,推門出去一看,已經是早上九點,洛小凝和蘇朵朵兩個丫頭應該已經是去上學了,整個蘇家除了他空無一人。
沒有了兩個小丫頭的吵鬧,葉寧突然感覺有些寂寞。
洗臉刷牙,隨便吃了幾片麵包,葉寧也準備去安陽大學,他畢竟此時身上還掛著安陽大學保衛科副科長的頭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