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葉寧清楚,像這種毒物,能夠主動獻身,隻有兩種情況,一是有什麼東西吸引了這藍頭蜈蚣,二是有人故意將它放在某個地方的。
現在葉寧一想,立刻覺得這兩種情況在雲家老爺子的身上都有了。
沒有別的,葉寧略一猜測,立刻知道,肯定是有人先前那藍頭蜈蚣放在了雲家的大院的那處雲老爺子經常練功的地方,而雲老爺子經常吃那藥膳,身體肯定有些藥性了,可能某味藥剛好吸引到了藍頭蜈蚣,所以湊巧之下,才會發生雲家老爺子被咬的事情。
葉寧仔細在心中推敲了這個推測,覺得基本上已經分析出來了,於是張口對雲彩和雲水瑤道,“可能是這樣的,”然後便將那前因後果原原本本的給講了一遍。
雲水瑤聽了葉寧的分析,當即就是驚得目瞪口呆,而雲彩更是衝冠一怒,險些當場就砸了病房,“不用說!肯定是雲家那些人幹的!幾年前爺爺的身體好了以後,他們擔心我爺爺身體一直這麼硬朗下去,於是想到了爺爺當年給我定下的那份遺囑,所以才出手害了我爺爺!不行,我現在就要出去找他們理論理論!”
雲彩還是個孩子,剛十八歲,哪裏懂得什麼別的,此時一聽葉寧的分析,立刻火氣直衝頭頂,二話不說就想衝出去找自己的叔叔伯伯興師問罪。
雲水瑤連忙一把拉住了雲彩,“不準你去,你爺爺現在身體正處於危害期間,你再出點什麼事,你想讓我怎麼向你死去的父母交代!”
雲彩見姑姑拉住了自己,說得有情有理,心神激蕩,不知所措的她“哇”得一聲直接哭了出來。
“先別哭了,乖,咱們聽聽葉寧的想法,”雲水瑤到底是經曆了很多事情的人,立刻轉頭看向葉寧,“葉寧,既然你知道我爺爺生病的過程,還有中的毒是什麼毒了,那你肯定就有解決的辦法,你能不能告訴我們?”
葉寧點了點頭,“沒問題,我恰好還真的知道一種東西能夠救你家雲老爺子的性命,想必此時的他昏迷,大多還是因為這藍頭蜈蚣的毒性了,而醫院內又沒有配有這種血清,所以你家老爺子才會一直昏迷,傷口也一直不會好,”葉寧說這裏,卻是頓了頓道,“隻不過。。。”
“隻不過什麼,你快說嘛!”雲彩擦了把眼淚哽咽著說道,一聽說自己的爺爺還有救,她也顧不得上哭了。
“隻不過,我所說的那種藥,也隻是聽說過沒見過,”葉寧皺起了眉頭,努力想了想自己師傅從古代辛秘上看到的那種專門解去藍頭蜈蚣的奇方,其他的藥材到是去哪裏都能夠買到,唯獨有一種,卻是葉寧連聽也沒聽過的。
“哎呀,你先說出來聽聽看,萬一我們見過那種藥呢,”雲彩皺著眉頭說道,“我們雲家怎麼說也是古武世家,什麼病症沒見過,什麼藥沒用過,你快說!”
“行!”葉寧也不琢磨了,直接張口說道,“這種藥生長的環境十分複雜,地麵即不能幹燥,亦不能潮濕,氣候即不能冷,也不能熱,並且它生長的地方,其周圍必定不能有其它大型植物搶它的養分,”葉寧一口氣說出了這麼多,清了清嗓子道,“這種藥,或者說這種草,在單獨拿出來的時候,卻還是一種巨毒,你們聽好了,這種藥叫化仙草,意思簡單明了,接觸到這種草藥的仙神都會被化掉,可它偏偏還是一味藥引子!”
聽了“化仙草”這三個字,雲彩和雲水瑤兩個人都懵了,這好像仙俠電影裏一般的草藥,她們又哪裏聽說過了?
見到雲家兩姐妹的樣子,葉寧也有些無奈,“你看,我都說了,這種藥你們可能聽都沒聽說過,又要上哪裏去找,可是我記憶裏麵,關於能夠治藍頭蜈蚣巨毒的藥,也隻有化仙草一種了。”
“解毒?”雲彩和雲水瑤被葉寧口中的仙草什麼的給弄傻掉了,這時候突然雲彩眼亮一眼,問向葉寧道,“葉寧,你說的這種草藥,恐怕還是幾百年以前的治病方法吧,現在醫學科技這麼發達,不可能隻有這麼一種解毒方法吧?要說解讀,如果是換血呢,我看到過國外一篇講解讀的文章,說如果人的血液被整個換過一遍,那這個人就會什麼病都消除的,你說如果把這方法用在我爺爺身上,會不會解了他老人家身上的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