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血玉,我就饒你一命,不然,你就是我的劍下亡魂。”青衣男子用劍指著對麵的白衣男子,厲聲說道。
“你就算殺了我,你也得不到血玉!”麵對他的威脅,白衣男子不以為意:“血殘依,你不就是一劍斷魂嗎?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怕你嗎?”
“哈哈哈!”突然大笑起來:“就算我得不到血玉,江湖人若知道,玉麵公子夏寧,居然死在我一劍斷魂的手裏,說我的名聲會不會很大?”
“你以為,你就這樣殺得了我嗎?”玉麵公子夏寧不屑的看著他。
“當然,要不然你以為你衣服上的口子,是誰給你留下的。”一劍斷魂血殘依得意的看著他。
“哼!你有本事就來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過什麼事,你也不怕飛雪宮找你的麻煩。”
“怕什麼,我可是雲娘的夫君,誰又會信呢?”說完,一劍斷魂血殘依又是一陣得意的大笑。
“原來如此,我就說嘛,就憑你,哪敢與飛雪宮做對,原來是有雲閣主與你撐腰,可惜了,靠女人吃軟飯的。”玉麵公子夏寧搖了搖頭。
“廢話少說,拿命來!”
很快,兩人又打得不可開交,很明顯,一劍斷魂血殘依占了上風。
“宮主!你拉住我幹嘛!你沒聽到剛才那個血殘依的話嗎?”水月氣憤的看著打鬥的兩人。
“你那麼衝動幹嘛,等他們打完了,我們再上去也是一樣的。”白可清翻了翻白眼,這丫頭怎麼和小雅一樣蠢。
“但是那位玉麵公子豈不是要賠上一條命,這樣不太好吧!”水月平了平心情,讓自己不再那麼激動。
“那是他們的事,他們打完了,我們再算我們的賬!”白可清麵無表情的說道。
“宮主,那雲閣主怎麼辦?她跟著宮主也不是一時半會兒了,真要殺了她,宮主你下得去手嗎?”水月有些擔心的看著她。
“我想,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那個血殘依不會無緣無故冒充我們宮人的人殺人,事情一定不止他一個人這麼簡單,而雲閣主,隻是被他利用而已。”白可清看著兩人快打完了,站起身來,不再藏在原地了。
“誰!”血殘依看著來人:“原來是兩位俏麗的小美人!”他的臉上浮現出淫穢的笑容。
此時的白可清已經摘下了麵紗,她隱去了眼裏的精光,讓自己看起來就像不識武功的弱女子,隻見她不經意的施展起媚術,脆生生的說道:“兩位公子,你們的事情解決完了嗎?”
“完了完了!!”血殘依差點沒有流出口水來,他從已經昏死過去的夏寧的懷裏拿出血玉,放進了自己的懷裏:“姑娘生得好生俊俏~~陪大爺我好好爽爽。”
“稍安勿躁!”白可清壓住要出手的水月:“聽說公子的武功十分高強,小女子十分敬仰,今日一見果然如此,但……”白可清蹙起眉頭,像是想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
“姑娘莫憂,姑娘且說,本公子一律回答!”此時的血殘依已經被白可清迷得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那小女子就不客氣了!公子的武功如此之高,為何還要冒充飛雪宮殺人呢!”看到血殘依的臉色起了變化,白可清又補道:“我是想,公子這不是委屈自己嗎?幫別人建立了名聲。”
聽到她這樣說,血殘依的臉色才好了一點,但是他似乎有些害怕叫他殺人的那個幕後主使,一直吞吞吐吐說不出來。
“小女子不識武功,但是見公子對小女子還是心懷戒心,小女子不問便是。”白可清垂下眼睫,一幅委屈的樣子。
“說,我說!”看到白可清受委屈的樣子,血殘依急忙說道,“是一名武功很高強的黑衣男子,每次來的時候,都蒙著一塊黑色的麵紗。”血殘依的聲音有些顫抖,似乎很怕他口中的那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