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爺……嗬嗬……五王爺,你跟我提他你不覺得可笑嗎?我居然被他的哥哥,軟禁起來,居然還說什麼要納我為妃,他眼裏還有五王爺這個人嗎?真是可笑,我白可清今生今世,也不會如他所願的,如果說我要一輩子困在這裏,那我寧可現在就死在這裏,省得丟了顏的臉,也丟白家的臉。”白可清扔掉碎片,冷笑著看著她,眼裏卻流出了淚水。
“小姐……”心兒見她扔掉了碎片,也鬆了一口氣,但是白可清的話,讓她也頓時感到自己做錯了,可是自己哪能和皇上作對,自己隻是小小的宮女。
“別叫我,我看到這裏的一切,都讓我感到惡心。”白可清把心兒推出門去,關上了門。
“小姐,小姐你讓我進去,你千萬別傷害自己,這樣很不劃算的,皇上隻是一時把你關在這裏,說不定以後就會放你走的呢,所以小姐你千萬別想不開。”心兒一邊著急的說道,一邊死命的拍門。
“滾!”白可清抱起身旁的花瓶,狠狠的砸在門上。
心兒嚇得立即就閉上了嘴,深怕自己再說什麼激怒她的話,惹得她做出不敢想象的事情出來。
白可清背靠著桌沿,喉嚨裏腥甜的問道開始漸漸變濃:“嘔……”鮮紅的血液從白可清嘴角流了出來,人也跟著暈厥了過去。
“顏兒,你有多久沒去小雅房裏過夜了?”大廳內,老福晉帶著責怪的口語說道。
“我不喜歡她,自然不會去。”冷顏麵無表情的看著自己的額娘,聲音裏沒有一絲感情。
“那就天天流連花從嗎?還是你還想著那個賤人。”老福晉一提到白可清,聲音裏滲出一絲絲怒氣,都是那個惡毒的女人,害得自己沒有孫子可抱。
“額娘,請你不要那麼說清清。”冷顏的臉上有了表情,卻是憤怒。
“我說得有錯嗎,事實擺在眼前,你難道還看不清嗎?在那個賤人離開的這幾個月,你天天流連花從,小雅滿腹委屈,卻沒有向我說過你的一個不字,這樣的好妻子,好王妃上哪去找,你還要她怎麼樣?”
“我要她把清清還給我。”
“清清,清清,那個賤女人,你最好不要去想她,我真後悔當初沒有殺了她,而選擇放她走,她給你下了什麼藥,讓你如此的迷戀她。”老福晉聽到冷顏的話,怒火中燒。
“不是藥,是我愛她,還有,沒什麼事我先下去了,沒興趣聽你說這些。”冷顏站起身來,往大門口走去。
“愛什麼愛,有小雅愛你就夠了,還有什麼叫沒興趣聽,我是你的額娘,你的親娘,對你的娘親,你是這樣說話的嗎?”老福晉一掌拍在桌子上,也跟著站了起來。
“從你不接受清清,到趕走清清的那天,你在我心裏,就沒有了尊重可言,好了,我還有事,不和你多說了。”說到最後,冷顏的口氣裏夾雜著一絲不耐,像在和一個看不順眼的人說話。
“你……”老福晉看著冷顏離去的背影,卻也無能為力。
“該死的白可清,沒想到你離開了,冷顏還是對你一往情深。”小雅隱在大廳的柱子後麵,咬牙切齒的說道。
老福晉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兒子離自己越來越遠了!一瞬間,像蒼老了好幾十歲。
“我要接手飛花宮!”君小雅站在飛花宮的大廳內,嘴角帶著一絲笑意,對著下麵的護法閣主說道。
“宮主還沒死,你憑什麼來接,再說了,宮主的事,與你脫不了幹係。”水月走上前一步,怨恨的看著君小雅。
“我和白可清同為師父的關門弟子,如今白可清已失蹤了好幾月,如此不負責的宮主要來有何用,還不如我來管理飛花宮。”小雅無視水月怨懟的目光,唇角依舊帶著笑意。
“有事應等宮主回來再說,你隻是老宮主的關門弟子,宮內的事,不歸你管。”淩雲看著小雅,沉穩的說道,相對於水月的衝動,淩雲就要老成很多。
“你……但是如今白可清下落不明……”
“下落不明都是你害的……”水月用手指著坐上的小雅:“你裝假懷孕,給宮主下藥,利用老福晉趕宮主出門,然後再利用老福晉對你的疼愛,把你扶上正位,現在你還不知足,想要當飛花宮宮主,你也太得意忘形了吧,我告訴你,冷顏一輩子都不會喜歡你,隻要宮主在一天,宮主這個位置也輪不到你來做,你自己最好是乖乖的下來,別等到別人來拉你,不是你的,你搶也沒有用,老福晉罵宮主是惡毒的女人,我看這些套在你身上是剛好,老福晉真是瞎了眼,居然把你扶正,不過,就算如此,冷顏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水月的話,讓幾大閣主議論紛紛,也讓君小雅變了臉色,水月這一腳,剛好踩在了自己的痛腳之上:“你給我閉嘴,這裏輪得到你說話嗎,再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害了宮主,幾位閣主都沒出聲,又關你什麼事。”
“她是飛花宮右護法,似乎與幾位閣主的職位還高。”淩雲狀似無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