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去不就結了,不就用不著滾西瓜了嗎?”冷宇小小聲的在池魚耳邊說道。
“你還說,你一點也不關心我,縱容你妹妹胡來,我要是哪天被她這個小魔女給整死了,做鬼也纏著你。”池魚白了冷宇一眼,有異性,沒人性。
“什麼胡來啊?”駱冰轉過頭,威脅的眯了眯眼睛,“看來你很喜歡滾西瓜嘛!!!”
“沒有沒有沒有,你聽錯了,我沒有說你,我是說我自己,我自己胡來,早就應該去幫你摘花的了,不應該害羞,覺得不好意思現在才去……”池魚忙為自己開解道。
“你!!”冷宇挪了挪身子,處在駱冰的視覺盲點,朝著池魚呶呶嘴,附帶一個鄙視的手勢:“沒種!!”
“你——我——”池魚咬牙切齒,卻對在駱冰身後的冷宇無可奈何。
“走吧~!我們繼續去——遊山玩水……”駱冰帶著滿意的笑容,率先邁出了步子。
“在想什麼?”冷顏看著坐在後院中愣神的君小雅,也跟著在她的身邊坐下來。
“沒有!”君小雅看了看冷顏,沒有發現白易遙,心下有些奇怪:“白姑娘呢?怎麼沒有跟你一起出來。”
“她可能還在睡!再說,我也沒有和她睡一個房間,她平時就有起得晚的習慣。”冷顏淡淡的回答道。
小雅苦笑著低下頭,相處了才多久,就知道她有起得晚的習慣,我和你相處了幾年,你卻對我一無所知,不聞不問,差別——還真大,我這個王妃,看來也得讓位了吧!
“你在想什麼!?”冷顏不想看到她愣神,他開始覺得,自己把握不住她了,不明白她到底一天在想些什麼東西,現在的她,不鬧也不抱怨,更不爭寵,看到自己和白易遙說話,她更是避路而行。
“你休了我吧!”君小雅抬頭,小臉上的微笑帶著一絲釋然,沒想到,說出來就輕鬆多了。
“為什麼?你是我的王妃,我不可能休了你,身在王室,不允許出這樣的醜聞。”冷顏的聲音裏帶著一絲憤怒,她一天到晚就是想的這個嗎?是什麼讓她變得想要這樣迫不及待的離開自己。
聽到他的話,君小雅的心頭泛上一絲苦澀,不是挽留,隻是說不能有這樣的醜聞,自己的存在,隻是簡單的因為離開是個醜聞!她微微低下頭,多年來的壓力和心理包袱再次的浮上心頭。
冷顏看著她不言不語的樣子,心裏十分生氣,她把自己當什麼了,當初用盡一切手段,隻為得到自己,現在卻又想要丟棄,想要離開,冷顏冷冷的站起來,向白易遙的屋子裏走去。
又生氣了,每一次,都是這樣,每一次說話,都是不歡而散,她和他,似乎都沒有了共同語言,真懷念宮主在的日子,當初,被宮主逼著爬牆,易容,陷害,刺殺,一幕幕浮現在君小雅的腦海裏,她君小雅今生今世,最對不起的,就是宮主了,宮主待她這麼好,自己卻做出那樣的事情來,真是連畜生都不如。君小雅緊緊的閉上雙眼,趴在石桌上,狠狠的咬住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身上淺綠色的衣衫輕輕的隨風起舞,不知人間的哀與愁。
發現有人進來,白易遙連忙裝睡。心砰砰直跳,深怕有人發現自己是裝的。
冷顏進到房間關上門,看到床上的白易遙,直接拉開被子,壓上她的身子,胡亂的吻著她。事已至此,白易遙也不能再裝睡,她迷蒙的睜開眼睛:“顏,你幹嘛……”
冷顏沒有回答她,隻是伸手去解她衣衫的帶子,很快便都拋下了床,他迅速的拉下床簾,掩住床上的春光。
在冷顏的懷裏,白易遙的唇角微微勾起,冷顏此舉,剛好是幫了自己,君小雅,你死定了……
“不走了!”一身豔紅衣衫的駱冰,一屁股往地上坐去,開始耍賴。
冷宇閑閑的定住身形,看了池魚一眼。
池魚滿臉黑線的回頭看著駱冰:“大小姐,說要出來玩的是你,說要去山下市集的也是你,現在你不走了,是不是想滾下去啊?”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駱冰眼睛望著山下,不把池魚當回事兒。她把玩著胸前的長發,嘴裏還哼著不著調的歌。
冷宇把目光移向駱冰,看到她一身火紅如血的衣衫,突然覺得有些刺目,一陣刺痛從心上傳來,如同刀割一般:“冰兒,不要穿紅色的衣服。”冷宇捂住胸口,話說得有些吃力。
“咦?哥哥你怎麼了?”駱冰連忙爬起來,想要過去扶他,卻被冷宇所阻止:“把身上的衣衫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