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鬆皺眉不解,“請蔚思小姐明說。”
蔚思坐起身,在他耳畔嘀嘀咕咕……
而另一個房間空無一人,方靖寒和傑森已經出去,進了一家咖啡廳,兩人各自要了一杯咖啡,平心靜氣,“那個孩子要不要是蔚思說了算,不是你,不是我!”傑森淺飲一口咖啡。
“剛才……對不起!”方靖寒道歉。
“沒關係,有的心理病人,比你還激烈!”
方靖寒冷哼,“你是說我是變態狂吧!”良久,又歎了口氣,“這幾天我們別再吵架,好好陪著她,讓她認真考慮好嗎?”他不想讓她和肚子裏的孩子出事,逼急了,蔚思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
“好,你和方恩瓊什麼時候離婚?”
“我正在努力!”方靖寒抬眸看著他,“傑森,為何你不趁機和蔚思結婚?”
“因為我沒有改變她的能力,總是忍不住寵溺。而她也沒有為了我,要改變什麼,所以,她對我的愛隻是兄妹之情,而非戀人……”
“看的太透徹,會很累!”方靖寒歎口氣
“我和她一樣,是喜歡自由的人……”
一大早,傑森去敲蔚思的房門,門是開著的,有服務員正在更換被褥、床單,清掃著……
“蔚思小姐呢?”
“已經退房了。”服務員客氣的微笑著。
“退房?是貝鬆先生給她退的嗎?”
“不,是她自己!”服務員認真的回答著。
傑森迅速去了樓下,詢問門口的迎賓,“蔚思小姐離開時,有人來接嗎?”
“沒有,她自己打車走的!”
“呃……”他迅速給貝鬆打了電話,“貝鬆先生,蔚思在你那裏嗎?”
“她離開了嗎?哦……對了,昨晚她對我說,要離開巴黎,因為心情不好,不能接拍廣告,想回美國,回家休息一段時間,好好思考一下未來的人生!”貝鬆說著蔚思對她講過的話。
而當方靖寒焦急的打電話過來時,貝鬆的複述則是另一個版本,“昨晚她說,要去中國找一個叫駱澳的人,蔚思說想去健身一下,過一過平靜自由的生活……”
然後,就這樣,兩個男人開始重新考慮行程。
傑森並沒有直接回美國,而是打了一個電話給管家安娜,“安娜,蔚思一早做了回去的飛機,如果她到家,就打電話給我!”
聽安娜應著之後,他換好休閑裝,拿起相機,打算自由自在的遊玩兩天再回去。蔚思的事情並非一天兩天能解決的,而且就算是天塌下來,她一下飛機回到家,也要睡上兩天兩夜……這是習慣——蔚思的習慣是很難改變的!
法國的美景如此迷人,凱旋門,埃菲爾鐵塔,著名的葡萄酒莊,普羅旺斯……心理醫生總是心理如此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