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身為太子,娶了離淵國的長公主作為太子妃,又有一個舞藝超群的女子做夫人,現在禮部尚書的女兒也進了平乾宮為側妃,在內的如此賢內助,在外又得皇上賞識。外人看來這位太子真的是與當年意圖謀反的意氣少年不一樣了,可實質上呢!
依舊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殿下,自從那個狐媚子入住這平乾殿,你來我這的次數可是越來越少了。”蔓榕嘟起紅唇道,妖嬈的身姿在紗幔的遮掩下若隱若現,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麵就這麼赤裸裸的展現在慕容澈的眼前。
他要是還能按捺住那就真是不正常了,滿屋子奇特的香味,每一件富有心機的陳設,無一不勾引著他向床上那個女人走去。
“她一個個小小的女娃如何能與我蔓榕相比呢!”慕容澈花言巧語的說道,邊走近邊解開了自己的衣服,“我的寶貝蔓榕,讓本太子來好好疼疼你。”
說話間,慕容澈已如許久沒有開葷的惡狼般撲向蔓榕,衣衫碎裂的聲音不絕於耳,蔓榕細胳膊細腿的根本掙紮不了,可偏偏她的每一下掙紮都能換來慕容澈的粗魯對待,讓他享受著淩虐的快感。
旖旎春光,雲雨之後,慕容澈躺在床上回味無窮,他總覺得蔓榕的身上有一種說不上來的魅力,每每與她待在一起他都控製不了自己,精明陰險如她,所以他自然減少了來看她的次數。
想要成功,必定不能栽在女人的手上。
“殿下,那謝家小姐可真得殿下歡心嗎?”蔓榕見慕容澈起身穿衣便急中生智道。
女人是要哄得,身經百戰的慕容澈怎有不知之理?他放緩了速度坐在蔓榕的身邊,“就是一個未經過人事的小女娃而已,哪有我的蔓榕這般能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蔓榕盈盈一笑,紫色的胭脂散發出更妖嬈的美,“蔓榕自知出身卑微,在這宮中除了依靠殿下我真的不知道該去哪兒,倘若是殿下都不要我了,那琦玥公主她......”
“她怎麼了?”慕容澈連忙問道。
“她......”蔓榕濕潤了眼角,惹人憐惜的倒在了慕容澈的臂彎之中,她深知男人最喜歡女人該怎麼表現,既然他喜歡小鳥依人,她未嚐做不來,“當初她讓我幫她做事,可我不願意為了她而監視殿下,現在倘若殿下不再寵著蔓榕了,她定不會放過我的。”
蔓榕嚶嚶哭泣了起來,一手撫上自己腳上的那道疤痕,當初她就已經向他說過自己在流秋殿所經受的悲慘遭遇,這番同情她一定博得來!
果然,慕容澈心下難忍,尤其是看到自己的女人受欺負的可憐樣子他更加受不了了,“這個慕容柳月,她的野心竟有如此大,想控製我不說還想控製這天下,待我與國師成功之日,就是她死在我手裏之時!”
他這一發火,蔓榕哭得更加厲害了,惹得慕容澈百般哄勸,“好蔓榕,你放心我定會護著你的,等到有一天我繼承了皇位就封你為貴妃,我看你誰還敢欺負你。就是她慕容柳月也不行。”
國師?那個來自離淵國來看太子妃的國師?蔓榕的眼睛一眨不眨,想著方才得來的有用消息便忘記了哭泣。
瓷婕早先為堵人口舌已正式麵見了慕容王朝的皇帝慕容崢,理由便是代表離淵國來探望長公主。離淵國的百姓誰人不知國師對長公主疼愛有加,慕容崢也在趙光譽的閑話中有所耳聞,便就此沒作他想,所以瓷婕雖然身在大使館,但隨時可以進宮與太子妃見見麵、說說話什麼的。
正當她在思考,慕容澈的手在她背上遊弋的時候......
“太子殿下,趙公公求見。”門外小太監戰戰兢兢的說道,生怕打擾了太子的好事連命都保不住了。
趙光譽?慕容澈一聽連哄蔓榕的心思都沒有了,他急急忙忙的穿戴好,“蔓榕,晚膳你自己用,我晚上要幫著父皇批閱奏章就不過來了。”
慕容崢不知打的是什麼主意,竟然連奏章這種關乎天下大事的東西都讓慕容澈過手,這可是慕容璟根本沒有的待遇。
蔓榕乖巧的答應著,也不多說惹人厭煩,對於男人的各種心理她拿捏的恰到好處。
“來人,更衣。”蔓榕脾氣不順的喚道,嚇得門外的小宮女一個哆嗦。
待到夜幕降臨,確定慕容澈不會突然過來之後,她也換好了衣服向流秋殿走去,卻不知身後如影隨形數日的影子。
更不知道她在視別人為囊中之物時,別人已經坐等漁翁之利了。
“喲,這不是太子殿下的蔓榕夫人嗎!”秦妃迎麵而來,端正的身形有著不符合年紀的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