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人麵麵相覷,連思君都不知道江冥夜為何會突然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江冥夜看著滿屋子的眾人,故意拉過思君的肩頭,將她攬入懷中。
大家臉上的驚訝之色更加難以掩飾,思君隻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他的手那麼有力,任她努力遠離他都毫無辦法。
“喂,你到底是誰?怎麼如此不顧禮義廉恥?摟摟抱抱地成什麼樣子?”阿七的娘臉都綠了,從這個人進門開始,大家的好心情都被破壞掉了。
“本少爺摟自己喜歡的女人,別人愛怎麼議論就怎麼議論。”
江冥夜挑挑眉,不屑地看著她。思君更是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她是不是聽錯了?
“你……”阿七的娘氣得全身發抖,連忙將話鋒轉向劉媽。“看你教的好女兒,怎這麼不知廉恥,算我家阿七瞎了眼,阿七,我們走!”
“娘……”阿七拉著她。他覺得事有蹊蹺,思君才出去一天,這件事不可能發生。
阿七看著思君。“思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思君欲言又止,她無法答應他,也無法解釋江冥夜突然的轉變。他竟然說他喜歡她,他不是討厭她這個醜女嗎?
“君君是不會嫁的。”
江冥夜重複著這句話,這無疑是火上澆油。
“你到底是誰?怎麼如此猖狂,我們的家事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插嘴。”阿七的娘誓要與他幹上一回。
“此事關乎君君,就是我江冥夜的事,我說君君不會嫁她定不會嫁。”江冥夜囂張地說道,因為他有囂張的資本。
果然,他一自報家門,大家的臉色由氣氛變為震驚最後變為怯怕。
為了一個醜奴,是萬萬不敢得罪江大少爺的。
“原來是江大少爺光臨寒舍……”阿七的爹連忙拉過阿七的娘。“賤內剛有得罪,請大少爺不要見怪才好。”
江冥夜冷哼一句,雖然是他所預料的結果,但是他的善變還是讓他覺得不屑。
“大少爺怎麼了?從小含著金勺子長大,遊戲花柳慣了,便想著換換口味嚐嚐路邊的野花,思思不會這麼糊塗,你快放開她。”
江冥夜看向阿七,嘴角露出一絲陰冷的笑。
“不錯,很有骨氣,不過若想娶君君,恐怕這輩子也輪不上你。”
“你……”
“據我所知,君君已經簽了賣身契,這輩子都是阮府的人,將來的婚喪嫁娶皆由阮府來負責,你隻不過是個長工,還輪不到你來插手。”江冥夜的氣焰更甚,是因為他了解,既然已經為奴,這輩子都不可能自己隨意嫁娶。
阿七氣結,是他高興壞了,忘了思君已經賣身一輩子,隻為換得他平安。將來她配小廝也好,配少爺也罷,都與他阿七毫無半點瓜葛。
“思思……”阿七悲傷地看著思君。“阿七哥對不起你,是我害了你。”
思君地心好像被人撕裂了般難受,看著阿七為她受苦,心裏更加自責。“不,阿七哥,是我自己願意的,隻要能救你。”
“君君隻不過是為了還你的情,你不必覺得對不起她,今天我把話說明白,從此以後,你們再要有任何流言蜚語指責君君,我江冥夜第一個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