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不是狼,卻勝似狼。”雲霞忽然覺得,在口頭上拜了下風一項不太正常,她抿唇,抽開了自己的手,“有時候這人呐,還不如狼。最起碼狼它永遠都是狼,有的人卻比狼還禽獸。”
江天啻倒也沒說什麼,轉身退到門口,又看看雲霞,挑眉道:“所以,你這是在是你自己嗎?”
“你……!”
“我先下去嘍,不在你這裏自討沒趣。”江天啻將雲霞那惱怒的樣子視若不見,將房門打開,徑自早了出去,不忘說道,“話說晚膳……”他看了一眼雲霞,見她對於這個詞沒有絲毫的不適應,心裏越發肯定了,“等會兒你自個兒下去吧,千萬別說你沒銀子,那真是最好聽的笑話~”
說完,他便將房門關上,獨自下樓。
雲霞在屋中坐著,臉色還有著幾分陰沉,鬱鬱的。
他過後一直沒有問她的名字,還知道她要趕路,她問他卻被故意支開話題,會不會……他已經知道了她是誰?
沒道理啊……
夜裏。
雲霞躺在寢榻上,時不時地看看門,確定沒有人進來,她才鬆一口。
到了大半夜,果真沒有看到江天啻進來,她也是累了,淺淺地睡了過去。
——萌萌噠,依舊是分界線——
雲霞打了一個哈切,伸了伸懶腰,從床榻上下來,換下夜裏自己穿著的寢衣,她拿出那件淺粉色的裙子準備穿上去,耳朵靈敏的聽到房門鬆動,似乎是要被打開的樣子。
這衣裳還是那天她一直穿著的,就在那件鵝黃色絨衣的裏麵。
她還沒來得及穿上去也還沒來得及製止的時候,房門已經被打開了,江天啻低著頭,似乎是好奇她居然沒有把門反鎖起來,一抬起頭,就看到一團抹布往他頭上扔來。
他伸手拿下了頭上的抹布,準備說話,卻發現接二連三的綢布扔到他臉上,次次都命中他眼睛。
“出去——你給我出去!不許進來——”
江天啻大概是猜到了幾分,心中無語了,轉過身將那一團又一團的綢布扔在地上,自個兒轉身出去。
雲霞很快的換好了衣裳,她把地上的綢布一個接一個撿起來,一邊還不忘說著:“煩人……就是煩人!”
隨後,她走出去就看見江天啻在門口站著,雲霞的臉頰紅了紅,她就依舊是麵不改色,氣勢洶洶的模樣,一隻手指著江天啻:“說!你看見了什麼!”
“一團抹布。”江天啻白了她一眼,“我見過的漂亮的女人還是很多的,很笨的女人也是很多的,但是又漂亮又愚蠢的你是我第一個遇到的。那沒看到門哪兒有鎖嗎?我還以為鎖沒有鎖上你是不是出事兒了……”
“有……鎖?”雲霞愣住了。
她忽然想起來,昨日不是江天啻先進屋將門反鎖上,她才開始害怕的麼……
原來……那門可以反鎖的……
“對嘍,這回你得承認自己有多笨了吧?”
雲霞的手依舊是攥緊了,麵上她卻是衝著江天啻淡然一笑:“對於你剛剛的話,我想回一句:我見過的好看的男人還是很多的,不要臉的男人也是很多的,但是又好看又不要臉的你真是我遇到的第一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