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某人強擄到校舍後方某處偏僻角落之後,我被用力的按在了牆上。
高大的陰影向著我壓了下來。“丫頭,最近學壞了啊,居然連玩捆綁都能在眾目睽睽之下說出口啊。”
他以雙手壁咚的姿勢將我禁錮在牆壁和他之間,然後無限逼近。
我縮了縮脖子,急促的申辯道:“都、都說是她們聽錯啦,而且這種事情一想就知道是開玩笑的,你幹嘛那麼當真啊……”
他咬牙切齒的怒瞪著我,忽然問出讓人驚掉下巴的問題:“該不會……你跟那個藍什麼的,玩過捆綁吧?”
“我去你x!”我忍不住跳起來頂爆了他的下巴。
他捂住下巴蹲在地上,疼得眼含淚花,又是憤恨又是不解的望著我。“唔!你……你居然謀殺親夫?!”
“親你個頭啊!”這家夥今天非常欠揍啊,我忍不住又踢了他屁屁一腳,“我警告你,你可別亂說話啊,藍宇煊才不是會做這種事的人呢!”別人怎麼說我都不要緊,但隻要別人敢汙蔑藍宇煊,我就一定要跟人家死磕到底。
“謔!”阿翰不屑的往一旁吐了口唾沫,“你都已經離開他的家了,還替他說話?拜托你醒醒吧丫頭,你還真當自己是他老婆呢?他連你姓甚名誰都不知道。等他真正的老婆回來了,他估計根本就不會意識到枕邊人被調包過。你就別做白日夢了,回歸現實吧。找個喜歡真正的你、心疼真正的你的男人,難道不是更好嗎?”
他的話讓我陷入了沉思。
理智告訴我,他說的是對的。但是,內心卻在叫囂著,不願意遺忘藍宇煊,不願意接納別人的進駐。
他見我的表情掙紮,似乎有所鬆動,便又接近了一步。他拍拍胸口,自薦到:“例如說,我。你看,怎麼樣?”
我抬頭看看他——無疑,阿翰是相當英俊的。高大,帥氣,家境良好,大方體貼,幾乎符合女性對理想男友設定的一切標準。
可是,我心裏已經有人了。
“抱歉……現在,我還不想談戀愛。”我低下頭去,用力的閉起了眼睛。
如果沒有認識藍宇煊,或者說,沒有和藍宇煊共同生活過兩個月的話,我也許會考慮一下阿翰的。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沒必要再繼續這個話題了,我扭頭想走。
一個拳頭忽然橫過我的眼前,直直砸在側麵的牆壁上。我斜眼一看,震驚的發現牆皮被砸出了幾道裂痕,正簌簌的往下剝落。
媽噠,這家夥有怪力啊!
阿翰猛的將我的臉掰向了他,笑容裏帶著我從未見過的凶狠。
“許諾,”他一字一頓的,從牙縫間吐出疑問,“究竟還要多久,你才能忘掉那個姓藍的,究竟還要多久,你才肯正眼看我一眼?”
我倒抽了一口涼氣,想把下巴往回縮,但是卻做不到。他的手指太用力了,捏得我的下巴幾乎要裂開。
“阿翰……你、你冷靜點……”
那種恐懼的壓迫感又出現了。
“冷靜?我很冷靜。倒是你,許諾,你才不冷靜。不,你是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