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佩服她。
如果對藍宇煊,我也能有這樣的勇氣就好了。
演唱會開得非常成功。
安可曲結束之後,樂隊成員們回到後台休息,劉雅韻又拉著我去了後台。
直到這時,我們才發現自己的喉嚨已經喊啞了,話都說不出來。
藍宇燁和蕭乾趕緊給我們遞上了潤喉茶與薄荷糖。
薄荷糖含在口裏,清涼感立刻就擊穿了肺腑,我狠狠的打了個抖,被藍宇燁看到,笑得他差點被自己口裏的潤喉糖噎死。
我一個鐵砂掌猛拍到他背上,將他氣管裏的潤喉糖給拍了出來。
藍宇燁揉著後背,表情猙獰。“沒噎死,也快被你給拍吐血了。”
“喂!我可是你救命恩人耶,你這話叫恩將仇報你懂吧。”我不滿的白了他一眼,“早知道不救你了,就讓你被糖噎死算了。”
“好好好,謝謝女俠救命之恩,小的無以為報,敢問女俠是否需要小的以身相許啊?”藍宇燁對我拱拱手,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問道。
雅韻聽了他這話,吃驚的“哇哦”了一聲,立即向我投來了看好戲的眼神。
我沒好氣的又給了藍宇燁一掌,“以身相許就不用了,正好我寒假作業還沒做完呢,你幫我寫高等數學的作業就得了。”
藍宇燁嚇得倒抽了一口氣,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我最怕數學了,女俠你還是殺了我算了!”
大家笑鬧了一陣,經紀人提議帶大家去酒吧慶祝演唱會成功舉辦。
劉雅韻跟要去湊熱鬧,硬要拉我一起去。
我想起藍宇煊的囑咐,不敢造次,因此就推脫掉了。
一個人走出了體育館的門,發現車子已經在不遠處等著了。
司機遠遠的見我來了,立即下車拉開車門。我坐進車裏一看,小小的驚訝了一下——藍宇煊竟然也在車裏。
“等很久了嗎?”我問道。
他拉過我凍得冰塊一樣涼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裏捂住,“沒有。人早就散了吧?怎麼這麼晚才出來?”
“陪雅韻去後台看看,她一會兒要跟宇燁蕭乾他們去酒吧。”
藍宇煊點點頭,又問:“嗓子怎麼啞了?”
我捏著喉嚨咳嗽了兩聲,“咳咳,哈哈,喊的唄。旁邊的人都在尖叫,我一興奮,也跟著叫起來了,沒想到嗓子那麼不禁喊。”
藍宇煊皺了皺眉,沒再追問什麼。
從體育館開回紫藤館的這一路,我累得直接靠在他肩頭就睡著了。
醒來時,發現自己正枕在藍宇煊的腿上,身上蓋著他的呢子大衣,鞋也被脫掉了,蜷著腿窩在椅子裏。
車子已經停了,藍宇煊不允許任何人吵醒我,自己摸索著要把我從車裏抱出來。
我趕緊起身,見他身上隻穿了一件羊毛衫,怕他凍著,忙把呢子大衣還給他。“你趕緊把外套披著,我自己下車就好了。”
“你怎麼醒來?”聽藍宇煊的語氣,仿佛我醒了是件錯事一般。看來我就不該醒,應該任他抱著回屋的。
“不好意思,沒給你表現大力士的機會。”我吐吐舌頭,邊開著玩笑,邊自己從車裏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