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悄然變故(1 / 2)

君子謙未語。白泰衷卻是更加一頭霧水。

半晌,君子謙抬起步伐往前走了兩步,盯著牆壁上的秋棠畫有些出神。

這時,君子謙才道:“太保大人,也許有些事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或者說是看到的那樣。太保大人能讓宸歌進得了這個門,難道內心深處不是也原諒了他。”

白泰衷看著君子謙的背影,上前道:“你這是何意?老夫可是連自己的家事都管不了嗎?那又何能有得太保之位?盡心盡力輔導太子殿下?”

白泰衷的話剛落,隻見君子謙側過神看了他一眼。

君子謙又道:“太保大人,如若我不說出那丹書鐵契,我想宸歌倒地還有多少餘地能進自己的家門?”

白泰衷目光一閃,“當年丹書鐵契上明明寫著勿憂兩字。老夫思來想去,可能是真跟宸兒有關?如今倒是好,宸兒可算回來了。可老夫總有一事不明,你究竟是何人。”

見此,君子謙垂下眼似笑非笑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做好事從不留名。”說著,他看了看廂房的四周,又道:“太保府果然是風水寶地,我便在這打擾太保大人兩日。”

白泰衷聽了此言不禁沉思了片刻。

君子謙見狀看了看他眉眼,問道:“太保大人不放心?”

白泰衷目光一閃,拂袖離去,邊走向屋門,邊道:“老夫做事從來謹慎言行,當年若真是你救了宸兒的命,如今便是回報你的時候。便是兩日,不可多留。休日老夫當日再趕你出府。”

身後,君子謙一臉沉思之狀,目送著白泰衷離開廂房。

伴隨著一聲開門聲響,隻見白宸歌滿臉疑惑之狀進了屋子。

白宸歌看著他道:“你告訴父親了?”

君子謙搖搖頭,“沒有,這種危險之事,總不能讓你父親也參與進來。”

白宸歌點了點頭,沉思了半晌,又道:“那你接下來打算如何?”

君子謙回道:“還未想好,但必定要周詳行事。他不得父皇寵愛,又屢屢囂張氣焰未減,他身旁又怎會沒有更大的人物?”

白宸歌笑著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那賊狐狸?這事便來好好查一查罷!我偷溜出府去,看看街道上可有什麼動靜。”

君子謙皺眉,疑道:“偷溜出府?”

白宸歌笑著答道:“不然呢?我可不想千辛萬苦廢了好一番心思才進得了家門,這又要被父親趕出去。還是省省吧!”說著,一雙眸子看向君子謙,又道:“又怎能辜負了那契約引來的一番良苦用心?”

見此,君子謙未語,隻在白宸歌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是丹書鐵契。當年你出關之時,我派人留在太保府的!”

白宸歌盯了桌上的茶水有了片刻,歎道:“算是福大命大罷,當年好懸死在那幾個賭徒手裏。”

君子謙沉默不語。

……

二月初三 兵部尚書府內一紙密信從飛鴿傳書飛到大孤。

帝王寢宮內 皇帝正盤膝坐在地麵上正自導自演下起一盤好棋。

屏風後,一身材修長的身影站立於此,無聲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