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她已經吹幹了頭發,她淡淡的轉過身,看到男人眼中閃過明顯的驚豔。

她知道,那叫興趣。

男人邁著從容的腳步,走到吧台,隨手取了瓶紅酒,隨著他好看的手指靈動,紅色的液體順著高腳杯的杯壁緩緩而落。

舉手投足間,極致的高貴典雅,賞心悅目。

他倒了兩杯,一手拿著一杯,朝著秦空走過來,遞給她,“這酒不錯,陪我喝一杯。”

秦空看著杯中純正的血紅,平常不喝酒,但是現在她卻沒有選擇。

她抿著唇,伸出手,緩緩的接過杯子。

男人唇角綻放出妖嬈的笑意,端著杯子和她碰了,便遞到唇邊。

秦空抬起頭,看到他喉間輕滾,透出無限性感。

她也學著他仰起頭,一飲而盡。

男人放下酒杯,他的唇色已經被酒染出旖|旎的紅,暖色燈光下,綻放著妖冶致命的光。

許是很滿意秦空的酒量,他唇角越發上揚起,晃動著手中杯子,“再來一杯?”

純正的紅酒,秦空雖然不懂酒,但是卻也知道不是俗品,喝了一杯,覺得味道雖然古怪,可是身體卻暖和起來,原本緊張的情緒也稍稍有了緩和。

在男人提議之後,她便迫不及待的點頭。

男人依舊保持著最完美的笑,傾著酒瓶,又給她倒了一杯。

秦空望著原本空著的杯子,血紅色一點點的長高,等到了一定高度,終於停下。

她端著杯子,目光變得很沉很平和,但是她知道,那都是表象的東西。

她內心裏麵正在瑟瑟發抖,都說酒壯慫人膽,她今天算是親自體驗這句話了……

她從沒有經曆過這種事,不知道男人的動作是粗|魯還是溫柔,和一個陌生人在一起,她心下還是有隔閡,很難真正投入。

在關鍵時刻,男人翻身而起,她半撐著身子,看到男人從床頭櫃上取了個小件,他撕開後取出裏麵的東西,秦空還沒見過這種東西呢,烏溜溜的大眼睛瞪得圓圓的。

男人卻注意到她的視線,饒有興致的揚了揚手中的東西,甚至有些惡趣味的當著她的麵。

秦空這下全明白了,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男人卻再次俯身壓過來,軟噥細語,“我有潔癖,我嫌髒。”

卻沒發現,很傷人。

秦空也不言語,因為所有的解釋都是蒼白無力的。

疼得她蜷起了腳趾,額頭上冒出密密麻麻的細汗,她死命的咬住下唇,才沒讓痛苦的呻|吟溢出來。

該死的室友騙她,說沒多痛,就跟打個耳洞差不多。

太TM操蛋了,這可比打個耳洞痛多了。

秦空的腦中隻閃現了“妖孽”兩個字,便疼得昏了過去。

這個昏迷是短暫的,她發現這個男人特別會玩,不顧她初夜的身體,各種碾壓和摧殘。

秦空沒有經驗,不是他的對手,隻能“人為刀俎,她為魚肉”,任他把她拆開重組……

直到外麵天色有些泛白,男人才放過她,翻身抱著她睡下,唇角帶著抹心滿意足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