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凶手是它(1 / 2)

校慶正式開始,為了方便,校門終於開了,我也能正大光明的出門,找仙人掌,找那三位老板嘮嗑了。

剛出校門,發現周邊多了好多臨時搭建的帳篷,賣著各式各樣的東西,還有幾家小吃店,麻辣燙三個字,奪去我所有的關注。

想起之前,我死活都想嚐試嚐試,卻被媽媽強硬的拉走,每一次、每一次,從未成功吃到嘴裏過。

再次看到,我隻是習慣性搖搖頭,轉身走開。

剛走不到十步,又轉頭望了一眼,我想,如果我不聽話,媽媽知道肯定會生氣,那肯定就會過來找我,將我痛批一頓了?我真的太想她了。

到了裏麵,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這麻辣燙怎麼個吃法?

我在那躊躇半天,老板問我要吃什麼,我又不還意思開口,這怎麼個吃法?隻得幹笑摸摸自己的頭說我先看看。

終於走來一個女生,熟練的挑選,我也和她學著,她拿什麼我拿什麼,後來她側目向我望了幾眼,我也隻是不好意思的笑笑。

一切就緒後,我坐下等著,手裏玩著老板給我的小牌子,覺得這感覺真的好棒,終於可以吃到麻辣燙了。

小牌子不小心,滾落,恰好在剛剛那個女生腳下停住,我跑過去撿起,不小心瞥見收件人南琪琪。原來她是南琪琪的朋友。

老板叫著“2號——2號。”我慌亂的又看了眼自己的牌子,確定2號無疑,高舉著手,對老板叫道:“我——我。”好似知道答案,急於表現的學生,還一邊跺著腳,那場景,不想再回憶。

香氣撲鼻,吃第一口時的又麻又燙,還有辣的恰到好處的味道,吃的那叫一個酣暢淋漓。

就在我轉頭誇老板好好吃時,手臂突然被熱湯燙到,當我低頭查看手臂,還沒回頭看什麼情況時,就看到老板那張表情極為誇張的臉,怎麼是一副看到鬼的樣子?

我轉頭,這才看到碗裏赫然躺著一隻還在掙紮的老鼠。

就是它掉進我碗裏,燙了我的手臂。

看到時,我其實並有上麵那麼淡定,還想著什麼手臂,隻是驚嚇的一下子跳上板凳,向外跑去,就好像再晚一秒,它會從那碗湯裏爬出來,對我進行攻擊。

恰好又坐在最靠牆的位置,沒有多想,選擇了一條捷徑,從凳子上又踩到桌麵上,一邊喊著,一邊向外衝去。

此後連續幾日吃什麼嘔什麼,後來幹脆就什麼都不吃了,人消瘦了一圈。

鄭盛都忍不住問我,這幾天是不是生病了?我也隻是搖頭,不想再回憶那些,畢竟那東西,算是我最怕的。

晚上,南琪琪回來的特別早,一上來就給了我一巴掌,頓時將我打的腦子有些悶,這到底怎麼回事?

“南琪琪,你幹嘛又隨便打我,你看我好欺負是不是?”終於慢慢回神,我想著,貧什麼我就得每次忍讓,上次是我有些理虧,我可以讓你,雖然我不喜歡打架,也不喜歡挑事,但那個軟弱的殷白白,早被我鎖起來了,現在的我,你惹不起,我也不怕你。

我揚手就回了她一巴掌,雖然我身高有限,但還是被我扇了回去,她估計平日看我溫溫順順,一副好欺負的樣子,平日我也確實表現的很低調,之前我也確實故意忍讓了些,沒有和她計較,所以她一時有些接受不了我的轉變。

“殷白白,你——你竟然敢還手?”她不敢自信的捂著被我扇痛了的臉,手指著我的鼻子,一副氣牙癢癢的樣子,卻又發不出來,憋屈的很。

“南琪琪,你要知道,是你先動的手,不是我先挑的事兒。”為了氣勢,我故意雙手抱胸,裝的一副很不怕事的拽拽模樣。

她是第一次見我這一麵,有些被我震住,不過也就幾秒。

她又恢複到自己應有的狀態,找準了自己的位置,似乎這才想起扇我耳光的原因。

“安逸傑,安逸傑為什麼說我給你碗裏投了一隻老鼠,那東西,那東西我自己都怕,我怎麼會那樣幹?你知道安逸傑剛剛是怎樣凶我的嗎?”

這什麼和什麼啊,那件事,我根本什麼都沒提,我從來沒對任何人說過。

“南琪琪,你誤會我了,我——”

“算了,你這陰險的女人,平日裏看著到挺像一隻乖乖羊,無公害的,其實你就是個吃肉不吐骨頭,陰險毒辣就會背後捅刀子的小人。”她說完,抬手,我以為她又要動手,我也慢慢將手放下,暗自做著防備。

沒想到,她隻是伸手將床上的枕頭抱走,氣衝衝的摔門而出。

那夜南琪琪和南依依誰都沒有回來。

第二日,關於南琪琪向殷白白碗裏投放老鼠,故意恐嚇殷白白的新聞,在校園裏不脛而走,刮起不小的風暴。

“殷白白,不是琪琪做的,你怎麼能這樣對她,她最怕毛茸茸東西了,她隻是刀子嘴豆腐心,喜歡嘴上占占便宜,哪會真的有害人之心。你真的錯怪她了。”這是南依依對我說的最長的一段話,而我也聽得很是無奈,這些我自己都不知道誰傳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