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先生嗎?您好,這裏是醫院,請問下你認識殷白白,殷小姐嗎?”
“白白怎麼了?”正在位置上上班的安逸傑,接到電話的那一刻,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椅子倒地的聲音,引得全公司的人都好奇的打量這位平日裏冷酷如冰,看不到一絲感情波動的總經理。
“你好,請冷靜下,安先生,喂?”
電話這頭哪還看得見安先生。
安逸傑開著那輛新進的蘭博基尼在馬路上狂飆著,多次凶險,都堪堪的躲過,路人看的都冷汗涔涔,誰知當事人壓根沒把這些小事放在心裏,他隻是滿滿的擔憂,失去白白的痛楚溢滿整個胸腔。
這些還是很久很久之後,安逸傑的公司有個很歡脫的同事一時最快,說了出來,那時他恰巧被派出來幫同事買咖啡,才看到那些凶險的一幕之一。
“白白,白白在哪?”
安逸傑趕到醫院服務台,問出的沒頭沒尾的話語,讓那些被他容貌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的小護士,更加一時霧水,不知他所雲。
“請問?”
一個小護士紅著臉,怯怯的問著。
“白白,殷白白在哪個病房?”
“我幫您查查,稍等。”
“白白!”
我在牆角處就隱約聽到有人在喊著我名字,我便好奇的出來瞧瞧,開始以為是幻聽,打算回去時,被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叫喚聲,止住了腳步。
“安……”
我還未能問出我的疑問時,就被打不走向我的安逸傑緊緊擁進懷裏。
出事時,我不是沒有想過去打電話讓他過來陪我,可是轉念一想,不想他擔心也便打消了念頭。
“小呆瓜,怎麼出事了,不聯係我。你知道我接到醫院的電話時,心跳都停了嗎?我多怕,多怕……”
安逸傑隨著說的話語,又加深了那個擁抱。
我回應的輕輕拍打他的後背,“我隻是小傷,沒事的,我都不知道他們怎麼會聯係你。”
“讓我看看,你哪裏傷了。”
這時安逸傑才願意鬆開我,看到我打著石膏的右腿,憐惜參雜著怒氣,我當然明白那怒意來自何處。
“隻是地鐵人多,今天又下雨,轉站下樓梯時,被一把長傘絆了一下,也沒什麼事,你看我還有理由休息休息呢。”
我看到安逸傑聽到一半就掏出手機,還有些迷惑,他不安慰我就算了,至於不耐煩的掏手機打電話嗎?
“喂,是我,安逸傑,幫我調查一號線轉站的樓梯口,幫我查出來到底誰絆倒了我的女人。”
我聽到電話內容時,當即就被震懾住了,他也太大題小做了吧。而且,他的女人?他的女人?這,這個他都說的出來,還真不知道害臊。
“安逸傑,不用把事鬧得這麼大,本來就沒什麼嘛,你這樣……”
安逸傑的吻封住了我以下打算說的勸阻話語。
不過事後,這件事還是在我不懈努力下,不了了之了。
我想我可能也算是因禍得福吧,安逸傑這個工作狂,竟然請假在家陪我,看他一副酷帥總裁範的,不想廚藝竟然這麼精湛。
這段時間的照料,他也不隻是簡簡單單的,他完全得到了那句名言“吃人的嘴短,”真傳,讓我認輸在他的淫威之下,答應了他無數個之前據理力爭的條件。
終於在我腿上痊愈的當天,如願的開車送我去公司遞交了辭呈,並且順道去了他自己的漫畫公司,辦理了入職,職位還是總經理助理。
我每每想起,總覺得自己是真的沉淪了,被他吃了死死的了。
按照我本來的習性是絕對不會答應的,總覺得這種嗬護是對我的一種天性的扼殺,我想要自由,想有一個自己的小天地,想有自己的事業,可是現在,我真的想不出還有什麼,比時時刻刻待在他身邊更讓我覺得幸福得了。
雖說腿傷並無大礙了,可是安逸傑還是會時不時拋來一個警示我那喜歡瞎跑的腿。
說起來,平日裏我還是一個比較喜歡一個人獨處的。
自從腿上開始,無時無刻不在安逸傑監視下,完全封鎖了我的行動後,終於可以自由行動了,我覺得自己這小半輩子,沒有比現在還活潑,喜歡到處逛悠的了。
在安逸傑拋來第九百九十九個警示眼神時,我扁了扁嘴,萬分委屈的小眼神望著他。
“我沒有事幹,無聊嘛!”
“那就看著我,我不介意。”
我介意,我隻是心裏小小腹誹道。不過,話雖如此,我卻還是照著他的話實行了。
別說,這家夥還真是百看不厭,難道真是因為那句話,情人眼裏出西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