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站在屋門邊的人,悠想轉身離去,但剛抬出的步子未邁出一步,就被喊住:“悠姑娘,公子在等你。”
悠僵硬著身子轉過來瞪了瞪說話的修,然後不甘心的走了進去。
未綰係的頭發披散在身後,光滑順垂如同上好的絲緞。秀氣似好般的葉骨之下是一雙勾魂攝魄的眼眸,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風情。朱唇輕抿,似笑非笑,肌膚白皙勝春似微微散發著銀白瑩光一般。
悠一走進去便看見這一幕,看見這個該死的人。
毫無疑問,是他,依然的高高在上,依然的傲視他人,依然是在幹淨的背後有著不為人知的殘忍,惡心。世間的一切的他都似看不起一般,永遠都輕賤別人的一切,如王者一樣傲然挺立在世界之巔。
她走了過去,雙腿還是不住的顫了顫,慢慢放下魚簍,動作機械而又顯得僵硬。
悠低著頭,盯著腳尖,發呆,是的,她在怕他,真的怕他,一看見他,自己便會想到身上的蔓香之痛,痛的是那樣的刺骨冰涼,但是就算一輩子這樣痛下去也不願意看見這個人。
他永遠都屬於這樣的掠奪者,從來都不管她的心是否願意。
“過來,去收拾東西走吧。”手中的清茶被飲完,話語隨之落下。
“砰”聲音而至,雙膝已經跪地。
“放了我吧,我喜歡在這裏,很安詳,我的心很小,裝不下太多。隻想平安的過完後半身,可以嗎?……算我求你了,藍陌。”帶著小心翼翼的口氣,是哀求是無奈。
男子雙袖一甩:“滾起來,悠,你不是很有骨氣嗎?今天你又何必跪我,起來,不要惹我不高興,你自己知道的,對嗎,悠,我不想傷害你,自己聽話,起來”是一種命令一種抉擇。
對啊,這就是他的作風,她還在渴求什麼呢?膝蓋跪地的刺疼,遠遠比不上他說出的話。
悠緩緩抬起來了頭,狠了狠目光,然後快速的抽出頭上的發釵朝陌大吼著:“你滾,滾,要你想帶我走,哼,那麼隻能是屍體,最好不要逼我。”又把發釵往前刺了一分,好疼。
“哼,你膽子大了嘛,悠,你太放肆了”杯子被他碾碎,人也站了起來,一種莫名的壓迫感緊緊環包著悠。
“悠,我告訴你,你威脅不了我,嗬嗬……你敢死嗎?你怕死,你敢往前刺嗎?”他走近,貼在她的耳朵旁,像是魅惑這一樣,但是裏麵充滿的陰霾和寒冷。
對,不敢,她恨,恨自己膽小,更恨自己懦弱。
“啪”手上的釵被打掉,她是怕死,而他又怕什麼,又為什麼打掉自己手上的發釵,再刺激下她啊,說不定,說不定她真的有勇氣刺下去。
該來的來了,還是跑不掉,走不了。但是,陌,你知道,我不是那種輕易說放手的人,隻要自己命沒被你收去,就還可以跑。
辰,你又在哪裏,你來啊,快找到我,找到陌,放掉我,留下你們鬥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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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我重新改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