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貶為庶人(1 / 2)

“小姐!”暮靄抽泣的喊道,心裏跟著疼極了!

暮靄不知道該做些什麼,隻會緊緊地抱住她,讓她發泄,直到那聲聲不能說出口的話,變成雲煙。

靈楚連日趕回京城,身體本就乏累,沒想到回來的第一件事,便已將她打得遍體鱗傷。

暮靄吹滅床頭的蠟燭,放下紗帳,一回頭便看見秦知賢的身影站在桌子前,她驚呼一聲,“王爺!”著急的福身行禮。

秦知賢透過紗帳望著床上的人兒,鳳眸間盡是溫情關懷,“她怎麼樣,還好嗎?”

“不好,一點都不好,”暮靄急聲的應道,眼眶濕潤,“王爺,你能別再傷害小姐了嗎?老爺和夫人下落不明,她已經沒有可以依靠的人了。”

傷害!

秦知賢望著床上的人兒,腳下已如千斤,兩個字在腦海盤旋不掉。他好不容易要得到的真心就這麼失去嗎?他不允許,不許!

“小姐,她,她吃了就吐......”

......

暮靄看了眼床的方向,再落向桌前的身影,歎了口氣,便將門帶上退了出去。

秦知賢拿起已經冰涼的參湯,用內力驅熱後,含了一口向床邊走去。掀開紗帳,望著床上人兒蒼白的臉和不安的眉心,他心中抽痛,俯下身將口中的參湯渡到靈楚唇裏。

她緊閉的牙關,他一點一點的侵襲,直到她一滴不漏的喝下。一碗參湯在他親密的哺喂下喝完。他愛戀不舍地移開唇,手指一下一下撫著靈楚的鬢角,有些濕潤。

她是他的,完完整整。

他該克製自己的,可以聽到她溫軟的嘴裏喊著別人,他發瘋一般的嫉妒。他知道,那個人在她心裏占了多大一份位置,他也告訴自己,她是值得等的。

可是花顏的出現,讓他失去了辦法,失去了擁有她的機會。她怎麼會接受,他有別的女人,還有孩子。所以,他在知道花顏說懷了她孩子的時候,他就恨不得立馬殺了她。他也做了,可是被阻止了。

太後,他的母親。

花顏青樓出身,肚子裏的孩子是否是賢王的,還沒確認,太後便讓秦知賢將花顏帶回府,好生照顧。

他縱然萬般不願,可也隻得聽從。飛鴿傳信裏,他有想過告訴靈楚,可每次提筆,寫了多次都被撕掉。他怕,怕她就這麼走了。

他的冷漠無情,在遇到她後,隻為繞指柔。

翌日,清晨。

靈楚一睜眼便看見白花花的胸膛,自己的手還伸在人家的衣服裏,雙腿更是不雅的架在人家的腿上。她慌張地後退,頭還撞到了床頭。

她忍著沒有痛叫出聲,拉上自己寬鬆的衣衫,準備跳床。剛一站起,腿就軟得往下倒,還有肚子的空蕩感讓她惡心泛吐。

她滾著下床,咬牙不去看床上人睡的樣子。明知道他是醒著的,靈楚就是不叫他。明知道她身體虛弱,秦知賢擔心掛念,可就是伸不出手。

靈楚站在鏡子前望了眼鏡中的自己,再轉頭望向床上用後背對著自己的秦知賢。靈楚扯唇一笑,帶著苦澀。一陣窸窣過後,沒了聲響。

秦知賢再也按耐不住地起身站起,望見穿戴好的靈楚,直直地站在床前望著自己,他欣喜地向她靠近,“靈楚。”想要拉靈楚手的雙手因她的避開僵住。

靈楚後退一步,勾唇微笑,將手中的‘和離’紙遞上,決絕不帶一絲留戀。

秦知賢的手在顫抖,冷著臉色,眼睛裏苦澀與悲痛。他大掌一揮,‘和離’紙在空中化成碎片。

雙眸交彙,誰都不讓誰。

靈楚自顧地坐下,拿起桌上的筆墨又開始寫,說道:“你撕一張,我便寫一張,直到你簽下。”

‘嘩啦’一聲,是筆墨宣紙掉地的聲音。他一把拽住靈楚的手腕,鳳眸緊緊地鎖著她的臉,如從地獄來的聲音,“嶽靈楚,你休想,休想離開本王。你是本王的人,本王不會放你,永遠都不會。”說著,臉越湊越近,他中了她的毒,無法自拔。

望著他的俊顏,靈楚心口如刀刺一般的疼,他不是自己的,不是自己一個人的。

靈楚一掌打在他的身上,這一掌五成力,他硬生生地接下。鮮紅的血自他的嘴角滑下,他宛然輕笑,暈紅了彼岸。

“黃泉碧落,本王也不會放開你!”

“秦知賢,你這個瘋子!”靈楚咬牙切齒,歇斯底裏地叫喊,“你要的不就是我的身體嗎?你已經得到了,為什麼還不放過我。”

秦知賢鎖著她的眉目,說著占有的話,“你的人,你的心,都是我的,都是我的。”心中滿是傷痕。

他拭去嘴角的血珠,一步一步向靈楚靠近,帶著笑,是那樣的淒涼。抱著靈楚的雙肩,任她捶打,薄唇灼熱地貼近她的耳朵,宣示著他的所有。

最終兩人坐在地上,他保持著抱她雙肩的姿勢,而靈楚則是痛苦的想要脫離。她無法欺騙自己,身後的他隻屬於自己,他有,有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