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說你們是被幻影門的人追殺,最後你中毒不醒。我看到你的情形,又聞到一種異香,那是一種引發夢婆香的香味,我便告訴你二哥說你中了夢婆香,要帶你回山救治。當時他不放心還要一起來,我隻好說我們山裏有規矩,外人不可進,他才放棄。”
冷依雪聽司馬武兒說了這麼多,覺得更怪了,那時她記得她有叫過她二哥,可是冷血影卻是一動不動,按理,應該他也中了毒才是?怎麼卻成了他救了自己?
“難道武師兄在周邊就沒有發現一點點幻影門的足跡?按我中毒的事來推算,我都不確定那些人到底是不是幻影門中人,或是一些裝扮幻影門的人?”
“此話何解?”司馬武兒聽了冷依雪的推算,不明所以。
“因為我當時並沒有與幻影門的人真正動過手,就已經失去知覺,最重要的是,我在發現敵人時,叫過我二哥,我二哥卻是一動不動,他又如何救的我?這件事太詭異,太複雜,太亂。”冷依雪甩了甩頭,想讓自己靜一靜。
“可是我看到他並沒有不適,而他身邊掉了一個黑色麵具,應該是幻影門的人專用才對!”
“麵具?黑色的?那更不可能,我那時遇到的都是棕色麵具,隻有一個是白色的,那帶白色麵具的人便是他們的頭。並沒有一個帶黑色的啊?”讓司馬武兒一說,疑點越來越多,讓他們兩人都微有些頭大。
司馬武兒像是想到了什麼道:“會不會問題出在你二哥身上?你看,你與他在一起,可是他卻沒有事,而你卻中了夢婆香!”
冷依雪想了想,覺得不對。因為冷血影為什麼要害她,原因呢?根本就沒有原因可推理得出來這樣的事。“不可能,我二哥為了什麼要害我?原因呢?我真想不出來有什麼原因讓他這樣對我。”
兩人正說著,門童從外麵進來,兩人手上都拿著一個盤子,左邊的童子手上盤子放著兩個木碗,而右邊的童子手上的盤子則是一盤小菜。兩人走了進道:“代理掌門,雪姑娘!這是給代理掌門與雪姑娘準備的粥,你們兩天都未進食,不可吃太幹或太油的東西。所以給你們準備了粥。”那兩個門童邊說邊把東西放在玉石床上。
司馬武兒對他們道:“嗯!”
冷依雪則是輕點了一下頭,可能是真的餓了,拿起門童們放下的粥,便喝了起來。還是熱熱的,喝了一口進去,感覺胃一下子舒服了不少。便把另一碗遞給司馬武兒道:“先吃點熱的,一會再想。待回去問問二哥不就知道答案了?”
聽冷依雪這般說,司馬武兒以為她真的這麼想的,便接過冷依雪遞給他的碗吃了起來。卻沒有發現冷依雪那雙清眸輕輕的閉了一下。她已經想到,除非那人是假扮她二哥之人,要不然,她不得不懷疑他二哥:冷血影!
兩人吃了點東西,冷依雪還不能馬上離開那玉石床,便隻得再次躺下。司馬武兒準備離去,又想起分手時冷血影說過的話,不知道要不要跟冷依雪說,看了看冷依雪欲言又止。
冷依雪感覺到司馬武兒的不對勁,問道:“武師兄想要說什麼便說出來吧。放在心裏不難受嗎?”不知道怎麼的,冷依雪習慣了這麼與司馬武兒說話,雖叫著他師兄,可是語氣裏卻好像她才是他師姐般。
“呃,就是你二哥說十天後要在你出事的地方接你,如果十天後看不到你,不知道會怎麼樣?現在離十天還有四天!”司馬武兒盯著冷依雪說道。
冷依雪淡然道:“武師兄還覺得那人是我二哥嗎?回去是一定要回去的,因為雪兒也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有那裏又有什麼樣的人物在等著我。”說著,雙眸已經淡涼,發出微冷的清光。
待休息了幾個時辰,冷依雪身上的毒已經盡數退完,她下了石床,活動了一下筋骨,便與司馬武兒一道出了水崖洞。
而洞外民浩俊已經等在外麵,看到兩個身影快速的從泉水中飛出,他便知道是冷依雪與司馬武兒二人。兩人剛落腳,民浩俊就上前道:“雪兒,二師兄,你們沒事吧!”
冷依雪看了民浩俊一眼,平時因為槿兒的關係,民浩俊時常與她們一道玩兒,所以互相的感情也如兄妹般。“五師兄!”
“嗯,嗬嗬……昨天三師兄與四師兄寫信回來,因為你們都在療傷,就沒敢去打擾,二師兄這是他們的信!”民浩俊將信遞給司馬武兒。
司馬武兒接過,打開看了看,眉頭緊了緊道:“你三師兄跟四師兄說要帶他們的孩子跟家室到山中來,不久應該便會到,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跑這窮山裏幹嘛呢!”司馬武兒滿嘴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