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男裝後,悠閑的出了城門,外麵有些人煙稀少,這是她來東耀國第一次這麼走著出來逛。用手揉了揉剛才撞蘭格格還有些生疼的頭,然後奇怪的想著,會不會再撞上幾下,以前的記憶就回來了呢?那要她是不是就知道自己是誰,叫什麼?家又在哪兒?
邊想著邊走,前麵有一輛馬車飛快的朝她這邊跑來,她竟沒有注意到,那馬夫眼看就要撞上她了,驚叫道:“快讓開,快讓開。”
此時已經晚了,馬兒飛快的使向天兒,天兒還來不及讓開,已經讓那馬車重重的撞了上去。來不及叫、也來不及躲,她就這麼直直的讓那馬車撞飛出幾米,然後再重重的摔落地上,一頭的長發隨之散落。
而那車夫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還在不停的趕著跑,因為他要在關城門前趕著進城。天兒則是趕在城門沒關之前出的門,一直往官道走了幾裏路,才拐入另一條小道,她以為這樣她就可以完全甩掉東臨王府的那位格格,卻沒想,這條小道平時就是一些急著趕路的商旅們最喜歡走的。
平時在這條道上,來來往往的都是一些有錢人家的馬車,因為急著趕路,而改走這樣的小道,那些有急情的軍報,有時也會從這兒走過。
摔到地上後,天兒的腦子剛好落在地上的一塊石頭上,血順著那石頭流了下來,一下子就將那石頭染成血紅,天兒眼睛看著天空,最後變成一片白茫茫,腦子裏閃過一些片段,再後來雙眼一閉,暈了過去。
在那輛馬車離去後,後麵路上出現一匹快馬,馬兒上坐著一位冰美人,一身灰白伴著長發隨風起舞,馬兒離天兒越來越近時,才發現,那美人竟是一男子,那細細的皮膚,若不是那濃濃的眉,還有那冰冷的眼睛帶著男子的剛毅,倒真讓人以為是女子。
馬兒急急的越過天兒時,那馬上的男子不經意的回頭看了一眼,然後急急的道:“籲……。”
還沒等馬兒停下來,那男子已經飛身下馬,隻因那躲在路邊之人是東臨王府的天兒,走近天兒身邊,端下身道:“天兒小姐?天兒小姐?”叫了兩聲看無人應答,男子顧不得許多,急急的抱起天兒。
抱起天兒時,才發現她頭下麵有一塊石頭,那石頭已經染紅,地上也有一大塊染的血紅,心間一驚,快步走上了馬,將天兒抱在懷裏,馬鞭子一揚道:“駕!”
馬兒受到主人的鞭策,朝天空叫了一聲,然後放開了步子飛快的朝城裏跑去。
到了城門口,守城的士兵正在關門,那男子遠遠的就叫道:“快開城門,快開城門!”
那些士兵不預理會,照樣在慢慢關著城門,那男子的馬兒離城門越來越近,而此時城門已經關了隻剩來一條小縫。忙又一聲急急的:“籲……。”
那男子有些發怒,冷冷的朝裏麵的士兵吼道:“本王的話無人聽到嗎?都找死呢!”
裏麵的人一聽那和自稱本王,忙從門縫裏往外看,看到他們的十四王爺懷裏抱著一個人,正對他們怒目相向。大家忙又推開城門,然後還不等他們跪下請罪,那十四王爺隨著馬兒如一陣風般掠了過去。
大家都有些奇怪,他們認識的十四王爺從來對他們都是好言好語的,怎麼今天卻這麼惱怒,還冷著一張臉,更可怕的是他懷裏還抱著人。這都是他們從來沒見過的。
東耀國十四王爺:無綾子,平時從不讓人看到他的真麵目,平易近人的表象讓大家都以為他是個可親的王爺,其實他還有另一麵,在無人時才會表露。便是剛才那一臉的冷酷。
十四王爺一路抽著馬鞭子,一路扯著嗓子道:“讓路、快讓路。”
讓他這麼一驚,大家都紛紛讓出一條道來,而有些女孩兒卻尖叫不已,道:“快看,是最美的十四王爺。”
“美人十四爺啊!”
“好美,還是十四王爺最美。”這些花癡們都沒注意到無綾子懷裏的人,隻是一味的說著一些愛慕的話。
“十四王爺是美,可是沒有四王爺俊,我還是比較愛四王爺。”街麵傳來各種各樣的話語,而十四王爺此時卻全然聽不進去。
出來尋天兒的四王爺無邪子剛好看到無綾子抱著個男子打扮的人,散著頭發快馬急飛的從他身邊掠過,隻是搖了搖頭,因為他對無綾子的生活不敢興趣,加之他此時正在尋天兒,更沒空理會無綾子懷裏抱著的男子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