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舞國內,有人回報冷血影,鳳舞清平公主帶的大軍將蒙古軍打出了風奕西涼。對於冷依雪的事,他一直派人暗中觀察,隻是她沒想到她會請命出征。這是不想活了吧?要不怎麼會自動請櫻,那可是一個有去無回的不歸之地啊!
難道……她是因為風紫夜的去世而有了去意?冷血影對冷依雪的行為很是不解,當時風奕請求支援進,他並沒有一口答應,一是想著等風奕與兩國打的差不多了,他再行了兵,到時便不是支援,而是收服。他想著如果借機會一口氣將風奕、準格爾、蒙古國一起收入鳳舞,那他將會是鳳舞第一位大帝。
卻沒想蒙古國那邊因冷依雪吃了敗仗,他原本想著,那個地方,她去了,隻怕回為來。卻沒想她一個女人竟將那麼強悍的蒙古國打退,這著實是他沒想到的。
派人繼續暗中觀察,冷血影不得不重新估量自己這個義妹,他看來是小看了她。風奕前去請鳳舞國支援時因為冷血影的態度與先皇不同,讓他們也有了些放棄,他們並不了解現任的平帝,故並不知道他那態度到底是何意。
始帝聽到使臣回報鳳舞的態度時,心情大大的不好,以前鳳舞有事,他們二話不說,便前去支援,便是當年幽國想要與之聯姻,他也拒之門外,為的便是與鳳舞永固盟友。可是舞帝才去世不久,那新皇便這麼不給他們麵子。
還好西關傳回消息稱六皇妃第一戰勝出,這才稍微消了一些心氣。
風蘊槿快馬回朝,遠從東耀而回,用了半年之久。
待回了風奕後,不想以真麵目出現,便改裝成宮裏的宮女,小心進宮。進了宮才知道風紫夜中毒傷亡。這讓風蘊槿一下子有些傻眼,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她的皇兄竟然死了?說什麼她也不相信,所以準備前去找始帝問個清楚。
一路上小心經過禦花園,這裏她已經多久沒走過了?三年還是四年?邊走邊看著周圍的東西,看著她所謂的家園。一切都沒多大變化呢!
遠遠的前麵有一隊人出現,風蘊槿不想讓人在這兒認出,便拐了個道,隻是她沒想到的是,才拐進那條小道,前麵便出現一身白衣的七皇子風煜軒,她怕一會與他一撞上,便沒完沒了,才急急又轉回剛才的道,想著等那些人過去了後再從那兒過。
在樹叢中等了一會,那隊人總數過去,風蘊槿遠遠的看了看,那個做妃子打扮的人,她並不認識,不知道是不是她父皇新納的妃子。
待那隊人過去後,風蘊槿小心的從樹叢裏探出頭來,然後四下看了看,並無什麼人,這才小心的出來,朝始帝的住處淩波宮而去。
才拐入淩波宮的道,前麵又出現一隊人,細看之下,看出是那柳妃娘娘的軟驕。風蘊槿微低了頭,此時是退不好,避無可避之處,隻得停在那兒,等待那柳妃過去。
那柳妃由四名宮人抬著,前麵有五名宮女,驕後兩名太監引路,那排場,可以與當年她的母後相比了,看著這一切,風蘊槿有些火氣,這柳妃到底哪兒讓她父皇如此著迷,竟讓她用上皇後的捧場來。
一行人小心抬著那柳妃從風蘊槿身邊走過,驕子經過風蘊槿時,那柳妃看了看風蘊槿,見她是一宮女打扮,便有些生氣道:“這是哪個宮中的人?這般沒有規矩?見了本宮不知道見禮的嗎?”
風蘊槿一聽,她倒成了沒規沒矩之人了。臉上一暗道:“奴婢是新來的,還不懂這宮中之規矩,還請娘娘看在奴婢初犯,饒奴婢這一次。”
柳妃看著她,嘴上說得好,可是卻不見下跪,不免更是生氣,想著此人定是想敷衍了事。這宮中還沒有人敢這麼對她,便是那羽貴妃宮中之人也是不敢的。沉聲道:“來人,教教她宮中的規矩。”
柳妃身後的太監聽了,上前架著風蘊槿便要掌嘴。
風蘊槿用力一振,將那倆名太監振退,抬目朝那柳妃道:“掌嘴之事,還是由娘娘親自動手吧!否則,我怕皇上怪罪下來,這些個奴才都不夠用。”
那柳妃一聽,臉色大變,她竟然用的是我,而非奴婢?朝抬驕之人道:“落驕,本宮倒要看看是何人宮中之人,便是皇上宮中的又如何,在本宮這兒,都不算個事兒。”
那柳妃下了驕,朝風蘊槿走了幾步,道:“看著很麵生,不管是不是新來的,今日本宮都會好好教教你這兒的宮規的。來人,將此人就地處置了。本宮想,便是皇上,要是知道宮中有這麼沒規矩的奴婢,也會有與本宮一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