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笙的意思是讓我們不要管這件事?”
顧凝然說了這麼多,顧父也大約是明白了。自家的女兒自己清楚,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說這些事。
“我…”
“還有什麼是我不能知道的?你隻需要實話給我說就是了。”
都到了這個份上,顧凝然也知道自己沒有隱瞞下去的必要了。
“小笙要對顧一可出手了,怕您傷心,所以…”
“讓你提前給我打個招呼,我好有個心裏準備?”
其實這些話顧笙並沒有說,是顧凝然自己意會的,不過大意上也八九不離十。
“我知道了,這孩子。”
顧懷風心裏是不好受的,他不願意看到自家人窩裏鬥,但有些事…不是單純的你不想就可以的。
“爸,您…不會怪小笙吧?”
千萬不要怪表妹啊,不然就是她的差事沒有辦好,以後沒臉見人了。
“我不會怪小笙,你別瞎操心,隻是…顧一可畢竟是大哥的孩子…”到底他還是不忍心啊!
“她可從來沒有把自己當作是顧家人。”
顧凝然是打心眼裏看不起顧一可的,又驕縱,還有小姐脾氣,最重要的是,她竟然聯合起外人來欺負小笙!
“老公,這件事我們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孩子們間的小打小鬧,我們就不要參與了。”
不得不在心裏偷偷的給自家老媽豎一個大拇指,一句話輕飄飄的就說成是小輩之間的矛盾了。
這下,老爸想插手也不好意思了。
“我知道了。”
見狀顧凝然呼了一口氣,總算是搞定了。
關於這件事並沒有發酵多久,因為沒有媒體敢報道,大家也隻是在私下說說。顧一可也還在蹦躂,顧笙並沒有出手,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在等一個契機罷了。
而真正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是紀白和黎月。
自從上次和大家見麵之後,紀白就開始著手調查黎月的身世,他是好意,想讓對方想起一切。
結果卻偏偏被誤會了,黎月以為紀白是嫌棄自己,所以想方設法的要調查清楚自己的身世,好有借口趕走自己。
這腦洞,也是…沒誰了。
“紀白,你說,你是不是嫌棄我?”
最近紀白特別的頭大,他每每在家迎接他的不是溫暖的懷抱,也不是可口的飯菜,而是冷冰冰的質問。
他快瘋了!
“你說話!”
“你到底讓我說什麼!”
是誰被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對待都會火,紀白的耐心也在懸崖邊緣了。
“惱羞成怒了?你不過是想趕我走,用得著找這個多爛借口嗎?”
回家還沒有坐一下,紀白又起身準備出門了。“你簡直是不可理喻。”
“你要去哪兒?”
回答她的是‘砰’的關門聲。
黎月知道自己和紀白的感情危機來了,要是度不過這次的難關,那麼…他們之間就真的結束了。
S市她人生地不熟的,應該找誰幫忙?紀父還對她虎視眈眈,還有誰可以幫她?
想著想著黎月就哭了,而這一切,早已經出門的紀白自然不知道。
“簫,叫上稅陪我喝酒!”
“你又在鬧什麼幺蛾子?”
南簫簡直是頭痛,上次的事還沒有搞清楚,紀白這邊又出事了。
“還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出來陪我喝酒。”
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南簫還是無奈的答應了。“在藍山那裏等我。阿稅…你自己叫。”
掛了電話之後南簫給顧笙打了個電話,還是一如既往的無法接通。
小笙…還在生氣?
說實話,他不知道怎麼辦。他媽做事的確是沒做對,但是怎麼說,也是他母親,就算是他想對他母親出手,南簫也有點猶豫,他爸那裏…
一日夫妻百日恩。
紀白可不管南簫心裏的糾結,他又立馬給穆稅打了個電話,把人半是哄騙半是威脅的給叫出來了。
然後想了一下,又給蘇揚打了個電話。人都回來了,可不能把他給落下,不然就拿他太不當兄弟了。
人都約好了,紀白先是去了‘藍山’,叫開了一瓶好酒然後等著自己的幾個兄弟。
等南簫到的時候,他一個人已經喝上了。
“他們還沒有到?”
“都在家裏陪老婆呢,哪有那麼快?也就隻有你…不對,還有我,孤家寡人一個。”
南簫簡直是想拍死紀白這個不會說話的!
“你家裏不是有人等著你?我還有小笙,可不是孤家寡人。”
“嘁~”
最近顧笙和南簫之間的關係跟自己和月月差不多,紀白哪裏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都是難兄難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