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嗎?可是,可是我聽人家說他失憶了,尹夫人還在他調查這件事的時候在證據上動手腳。”蘇淺川驚訝的用雙手捂住了嘴,迫不及待將自己偷聽到的事告訴給李叔。
李叔臉色也沉了下來,心中有了些思慮,“你說的人家是誰?夫人和少爺都是我們這些人工作的基礎,是誰在後麵這樣亂嚼舌根?”
要知道,這幾天蘇淺川都在尹宅內,並沒有時間接觸外人,想要知道這些事,肯定是偷聽尹家下人知道的。他要知道尹家的下人什麼時候會知道這些事情。
蘇淺川又向李叔靠近了一步,很認真的詢問道,“是我碰巧遇到的一對男女…但是難道真的不是尹夫人做的嗎?”
“你說的輕巧。少爺這樣聰明的人,想調查些什麼,哪有人敢做手腳?就算有,肯定也不是尹夫人,尹夫人對少爺疼愛如此,怎麼會做出這種違逆少爺心願的事呢。”李叔說道。
她不願說出那對多嘴的男女的名字啊,李叔見她如此表現,心中也明白了大半,覺得這對男女肯定是尹家下人裏有些不正當關係的人了,既然蘇淺川不說,那他隻好自己查了。
“請您不要再瞞著我了…”蘇淺川低聲說著。
“瞞著你什麼?我說了,少爺沒有失去記憶,夫人也不會對少爺做出不利的事。”李叔心中鎮定下來,隻要他堅持否認,蘇淺川應該隻會相信自己的說的真相。
“可他看起來真的就像不認識我了一樣啊!你說尹夫人不會做出對少爺不利的事情,那是不是,尹夫人真的做了什麼?我想告訴尹承縱讓他不要被欺瞞下去了!”蘇淺川也不是那麼好含糊的人。
“就算是又怎麼樣呢?我勸你最好記住自己的身份,不要有什麼非分之想!”見她一直不相信自己的話,還要去找尹承縱,李叔隻好破罐子破摔。
“李叔,你知道,我那些年在監獄裏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嗎?”蘇淺川見李叔這樣說,巴掌大的小臉上已經是泫然欲泣了。
因為她的原因,米粒一直不受人待見,小小的孩子卻沒有爸爸媽媽的陪伴,那麼孤獨。安懷瑾就不用說了,她成為了尹承縱的未婚妻,每天都在給自己,給米粒下絆子。在尹家工作的時候甚至是尹家的下人都能對自己擺臉色,合起火來欺負自己。
“我在監獄裏被人欺淩也就算了,出來還要繼續受人冤枉。為了不讓尹夫人和安懷瑾虐待米粒,我也是忍辱負重在尹家待著受尹夫人折磨,我真的覺得好痛苦啊!”想到這些年受過的苦,看著米粒因為自己被尹夫人折磨、安懷瑾下藥所遭受痛苦而自己卻無能為力的心痛。
唉,聽她這樣說,李叔在心裏歎息一聲,這個可憐的孩子,不是自己不想幫她,但為了公司大局,隻有犧牲她的小我,成全公司的大我了。
蘇淺川雙手抱住頭低聲啜泣,李叔看她這樣也不忍心了起來。
於是李叔便開口安慰她說道,“事到如今,也沒有什麼了。隻能委屈你為我們尹家的公司犧牲一下。而且你在這裏也能照顧到米粒,尹家的下人的工資又很豐厚,一切都會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