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川見自己怎麼也說不通姐姐,隻好借口貼膏藥回了自己的房間。
從小到大,蘇淺川就有寫日記的習慣,每當有什麼自己想做而姐姐蘇淺析又不讓自己去做的事情、自己想不通的事情等等,她就會記錄在自己的日記本上。
這個日記本就像是蘇淺川最親密無間的朋友,可以無話不說。正當她像往常一樣,記錄著今天蘇淺析不同意的事情時,電話突然響了,無緣無故的齊琳琳怎麼打來了電話?
“喂?”略感意外的蘇淺川還沒放下自己所想的,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琳琳啊,最近幹嘛呢?”
“你猜猜?”齊琳琳還是小孩子脾氣,開心不開心的一聽就知道。
“圍著全世界,給你哥滅美女的口?”想起齊琳琳繪聲繪色的給她抱怨自己哥哥花心的情景,蘇淺川就想笑,忍不住的打趣。
“去你的!本大小姐才沒空關他呢!前天那個大火的俄羅斯畫家奇克洛夫斯基在B市辦了個人畫展,這可是他第一次在海外辦畫展!像本大小姐這麼有藝術細胞的文藝少女~自然不能不去看啊!”
“果真全世界最閑人――齊大小姐――是一點正事都不幹啊!”蘇淺川這一天天的,忙得像個陀螺,還要提心吊膽的擔心被人揪了尾巴。
“我怎麼就不幹正事了?奇克洛夫斯基的畫都不輕易展出的好不好!像這種印象派的大師,畫出來的畫自然不是爾等凡人可以理解的,算了算了不跟你說了,我一會就到家了,等過幾天我們約出來玩玩~”
不等蘇淺川再說什麼齊琳琳就掛了電話。蘇淺川歎了口氣,暗自感歎齊琳琳的瀟灑自在、無拘無束,而自己隻能寫完日記,洗洗刷刷早點上床睡覺了。
尹家,尹承縱在哄著米粒睡著了之後,想了想自己也沒什麼沒有處理完的事情,就打算回自己的臥室睡覺去。
管家李叔自從車禍過後就一直跟著尹承縱,這會兒就他們兩個人,相顧無言的。尹承縱不知是想起了什麼,突然問李叔:“車禍是怎麼發生的?”
李叔萬萬沒想到尹承縱會這樣再問他,不禁打了個冷顫。“那車禍就是個意外,誰也不曉得究竟是怎麼回事。”
尹承縱覺得李叔回答的很是模糊,越是模糊的回答越能勾起他的好奇心,“李叔,就我們兩個人,你仔細講講車禍前後發生的事。”
“尹太太不是給您講過嗎?事情就是太太講的那樣。您不要再去打探什麼了,沒什麼用的。已經到了您的臥室,早點休息吧,晚安。”李叔知道的多,卻不想讓尹承縱知道那麼多,擔心他知道的多了要傷心。李叔害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說漏了嘴,著急想要離開。
尹承縱知道今天得不出什麼答案了,隻好回到臥室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