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副借酒澆愁的模樣,可是入了不少女人的眼,隻見酒吧中好些女人都盯上了這個“尤物”。
終於,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出手了,她緩緩走近齊蕭乾,和他坐在一個沙發上,然後慢慢挪動自己的身體,和齊蕭乾的身體靠的越來越近。
齊蕭乾此時正在想著蘇淺析的事情,也沒有留意這個心懷不軌的女人,而他的朋友們也都好整以暇的看著這一幕。
女人終於挪到了齊蕭乾的身邊,她伸出了自己的手,放在了男人寬厚的肩膀上,可是想象中的柔情並沒有到來,女人感到自己的手一陣劇痛,接著整個身子就順著手栽倒了地上。
抬起頭來,目光看到了齊蕭乾的眼神,從眼神中,她看到了男人對自己深深的惡心感。女人不敢胡來,她從穿著打扮就知道這個男人不簡單,惹毛了他,自己沒有好果子吃,趕緊爬起來走出了酒吧。
“齊哥,怎麼了?怎麼發這麼大的火啊?最近有什麼不愉快的事嗎?跟我們說,我們幫你想辦法。”
看到齊蕭乾與從前截然不同的做法,他的朋友都很納悶,這在之前,不談來者不拒,也不會發這麼大的火啊。這齊蕭乾身上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齊蕭乾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這件事情自己也解釋不清楚,也不想和朋友談起。他繼續喝著悶酒,可是喝著喝著,他心裏的憋屈感越來越強,他又想到昨晚蘇淺析對自己的照顧,這酒是喝不下去了。
他決定還是和朋友說說蘇淺析的事情,朋友無法解決,至少也能說出來,讓自己心裏舒服一些。
“我這些天吧,一直和之前村子裏的那個女警察有聯係。我們這些天經常一起吃飯,聊天,平時聊得很不錯。昨天,我讓她陪我去參加晚宴,我喝醉了,她照顧了我一晚上。今早我們一起做了早飯,一起吃了早飯。吃好後,她給她妹妹打電話,她居然說自己一晚上是在警局值班。我真的是心裏很憋屈。”
說到這裏,齊蕭乾又喝了一大口酒。
“齊哥,人家姑娘在一個男人家裏呆了一夜,家裏問她去哪兒了,她總不會實話實話吧?那家裏人不是擔心壞了,她做的沒錯兒。就是齊哥你啊,你這心裏是憋屈什麼呢?人家姑娘這樣說關齊哥你什麼事兒啊,以至於你發這麼大脾氣。”
有一個朋友在旁邊幫齊蕭乾分析著,齊蕭乾聽著也很在理,可是自己內心就是難受。
“我難受,我憋屈,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齊蕭乾喝了口酒後,將酒杯重重放到桌子上。
旁邊的朋友麵麵相覷,離他最近的朋友用懷疑的語氣問他“齊哥,你這不會是喜歡上人家姑娘了吧?”齊蕭乾沒說話。
其他朋友也都咧著嘴調侃他“我看你就是喜歡上人家姑娘了!”“不喜歡能這麼生氣嗎?”“齊哥完蛋了,遇到了克星,馬上就要進婚姻的墳墓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