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何昕暖接到通知自己通過了麵試,明天就可以去上班了。她高興的在房間裏手舞足蹈,甚至看到季涼川還給了他一個笑臉,弄的季涼川感到一陣錯愕。
看著興奮的何昕暖,季涼川感到非常奇怪,隨即問了一下秦嫂,她怎麼了,怎麼會這麼高興?
秦嫂想了一下對季涼川說道:“今天我在夫人房間外好像聽到夫人說自己明天就可以上班了。”
聽到秦嫂的話,季涼川的眼睛變得幽深起來,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看著陷入思考的季涼川,秦嫂很知趣的退下幹自己的事去了。
到了第二天,何昕暖就高興不起來了。她剛剛準備出門時季涼川就擋住了她,並且看著她冷冰冰的問道:“你這麼早準備去哪兒?”
何昕暖看著放在自己麵前的季涼川,冷漠的說:“我去哪兒還要跟你報備嗎?”隨即準備饒過季涼川去上班。
可是正當何昕暖要越過季涼川時,季涼川一把抓住了她,惡狠狠的說道:“你去哪兒不用跟我報備嗎?我知道,你是要去上班吧!你千萬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不要給你一點陽光你就燦爛了。”
聽到季涼川這樣說,何昕暖甩開他的手,並且冷冰冰的說道:“我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不用你提醒我。但是我必須去上班。”隨即仍想越過季涼川去上班。
看著仍舊執迷不悟的何昕暖,季涼川頓時就怒了,一把拉著何昕暖的手,就把她扯進了房間。
季涼川把何昕暖扯進房間後就把她抵在了牆上。他冷漠的對著被自己壓在牆上無法動彈的何昕暖說道:“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就給我乖乖的,別想著出去工作,我是不會讓你去的。”
拚命掙紮卻無果的何昕暖隻是惡狠狠的望著比自己高了一個半頭的季涼川沒有說話,。季涼川看著她不說話的樣子,更加覺得生氣。這就好比傾盡全力揮出一拳卻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憋屈!
季涼川看著望著自己的何昕暖,內心的火再也無法壓製。他低頭狠狠的把怒火發泄在了何昕暖的雙唇上。
怒火中燒的季涼川根本不是在吻何昕暖的唇,而是在啃。何昕暖拚命的掙紮,可是奈何與季涼川的實力懸殊太大,根本不能推動正在咬著自己的季涼川。
何昕暖能感覺到自己的雙唇已經被季涼川啃出血了。季涼川懲罰她,一直到她實在不能呼吸了之後才放開了她的唇。
被鬆開的何昕暖無力的坐在地上,拚命的呼吸的新鮮空氣。而看著何昕暖被自己咬的麵目全非的雙唇,季涼川心中的怒火也發泄的差不多了。
等到何昕暖終於平複了呼吸後,季涼川對她說道:“這隻是一個你不聽我話的小小懲罰,如果以後不想再像這樣的話,你最好聽話一點,今天你哪兒也別想去,在房間給我好好反思。”
季涼川說完就走出了房間,並且把房間在外麵鎖上了。何昕暖惡狠狠地看著走出房間的季涼川,用手輕輕的摸了一下自己已經腫起來並且出血的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