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涼川心頭一直鯁著一顆刺,那晚何昕暖躲避的男人身影時不時在他腦海裏晃蕩,他的直覺告訴自己,何昕暖和那個男人之間的關係肯定不簡單,他們之間絕對有極大的牽絆,一想到這裏,季涼川心頭就憋著一股莫名的火,他就想不明白了,這個女人怎麼就這麼會拈三惹四。
“季總,您給的資料真的是太少了,我們實在沒辦法查。”
季涼川聽了之後,眉頭緊皺,那晚的匆匆一瞥,他隻記得那個男人與何昕暖之間的曖昧氣氛。
那天的晚宴對於季氏來說也是比較重要的,當晚需要他應付的人很多,對於那個男人,季涼川隻有一個模糊的印象。
“季總,那個…”
季涼川最討厭吞吞吐吐的人,眼前的人恰巧撞到了槍口,他當即就有點不耐煩,“說!”
“如果您允許的話,我們可以跟蹤何小姐,這樣就可以查清楚。”手下人迅速回報。
季涼川想了想,點頭同意麵前人的意見,順著何昕暖摸清出現在她身邊的每一個人,尤其是那個男人。
“喂,今天怎麼了,這麼蔫,簡直就像是霜打得茄子一樣,生病還沒好嗎?”林青賢摟著何昕暖的胳膊,態度及其親昵。
“唔,我沒事。”何昕暖強打起精神回複給林青賢一個微笑。
看著外麵漸漸黑下來得夜色,何昕暖一點下班的愉悅感也沒有,她寧願時間再走的慢一點,再慢一點,就讓她一直留在公司,不要回去。
她已經不知道回去之後該怎麼麵對季涼川,以前的他們還可以說是交易的關係,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何昕暖的心在潛移默化之中慢慢的發生了變化。
隻是這種變化總會被季涼川所影響,何昕暖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要再過多久,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季涼川永遠不問自己心裏的想法,永遠那麼獨裁,遇到任何問題就采取簡單粗暴的方式解決,毫不在乎自己的想法,根本就一點都不尊重自己。
“嘖嘖,看你這樣子可不像是沒事人啊,嗯,有心事?”
林青賢是何昕暖為數不多的好朋友,她打從心裏心疼何昕暖,眼前的何昕暖脆弱的仿佛一株即將凋零的花朵,隻需輕輕觸碰或者微風掃過,花瓣就會掉下來,跌倒泥土之中。
何昕暖如果知道林青賢心裏所想的一定會忍不住搖頭,自己哪裏是掉入泥土之中,分明就是墜入地獄,無法逃脫。
“青賢,你說為什麼有的人那麼不在乎別人的想法呢?總是自顧自的一味要求他人,而不反省自己。”
林青賢聽到何昕暖突然的問話一時大腦空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想了片刻之後,林青賢握著何昕暖的手,彷佛這樣就能夠給她傳遞一些力量,“昕暖,聽我說,你能這樣問我是不是你的心裏有了很重要的人,你希望他能夠在乎你的想法?”
林青賢其實也不確定何昕暖的想法,但從何昕暖的語氣裏她能感覺到一星半點,或許何昕暖對於這些還沒有明顯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