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琛說完這句話便拂袖而去,他出去之後,見天上還有不少的風箏在飛,當即伸手一揮,那些風箏頓時全著了火,在空中化為灰燼。
丁紫一時間不太明白他這是怎麼了,隻是她身上有傷也沒有辦法追出去問,當天下午,劍言進來的時候告訴她:“秦王已經回京了。”
丁紫大驚道:“秦王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回京呢?他怎麼連一句道別的話都沒有跟我說?”
劍言看了她一眼道:“給你看一樣東西,你不要生氣。”
丁紫應了一聲,劍言便將那張畫滿了愛情動作片的紙拿出來,丁紫當即羞得滿臉通紅,當即罵道:“是誰這麼不要臉,畫這種見不得人的東西!”
她這一下情緒有點過地激動,動作大了一點,牽到了傷口,她當即痛得抽了一口氣。
劍言輕聲道:“我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是哪裏來的,我已經讓人去查了。”
“安溪夏,是安溪夏,一定是安溪夏!”丁紫咬著牙道:“除了她那個不要臉的賤人,沒有人會做得出這樣的事情來!”
她說話的時候再次牽到了傷口,當即痛得再次抽了一口氣。
劍言的眸光微斂,丁紫又道:“秦王退了她的婚,她的心裏早就積了一肚子的氣,先是在墨樹森林裏毀了我的容,然後又用這種惡毒且見不得人的手段離間我和秦王的感情,她當真是太過惡毒了!”
劍言雖然覺得安溪夏未必會有這樣的本事,隻是整個清劍門裏好像也隻有安溪夏有做這種事情的動機,他咬著牙道:“如果真是她做的,我一定會將她撕成碎片!”
丁紫冷哼一聲道:“她之前不過是仗著葉家主在這裏,所以就無比囂張,可是我如今倒想看看,葉家主走了,還有誰能護得住她!她敢這樣中傷我,毀我名節,我一定要讓她被萬人騎!”
劍言的眸子裏也滲出了深重的寒意,冷著聲道:“這件事情我會好好布暑的,這一次安溪夏插翅難飛!”
安溪夏在山上看到沐琛將空中的風箏全部毀了,然後再看著他帶著隨從離開了清劍門,她的心裏有些不屑,什麼深情無悔,什麼情比金堅,她不過是用了一點小手段罷了,他竟就離開了清劍門,看來他對丁紫的感情也不過如此。
安溪夏的眉毛掀了掀,將劍聖教她的劍法再練了一遍,劍鋒所到處,淩厲無比,當即便將她身周的樹砍倒了一大半。
她無比淡定地將她的成果檢驗了一遍,覺得還有些不足之處,比如說劍聖昨天教她的時候,一招之內就將身周所有的樹全部砍倒,可是她卻還有三棵沒有砍倒,當時劍聖隻用了一成的功力,可是她卻用了八成的力氣,這中間的差別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安溪夏覺得劍法也是博大精深的,她要學好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她不由得重重吸了一口氣。
雪魄從空間裏鑽了出來,趴在她的肩頭曬太陽,見到她一招將那麼多的樹砍斷之後,崇拜之意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