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悠然淡淡地道:“就是字麵上的意思,我並沒有編排一分,母親的確不是四大世家的人,祭司府的地位也的確不低,我實是想不明白母親在夏夏的身世上能有什麼好挑剔的。”
葉夫人大怒道:“那是因為她……”
她說到這裏許是覺得後麵的話說出來也沒有太大的說服力,當下便將話頭直接掐了。
葉悠然卻又問道:“因為夏夏怎麼呢?”
“她太過膽大妄為,行事還極為惡毒,還未進葉府的大門,就先傷了葉家的長輩,你小叔就險在她的手裏喪命。前幾日還將你的表妹給殺了,對你姑姑無禮,這樣的女子完全沒有德行可言,又哪裏能做葉家的媳婦!”葉夫咬了咬牙道。
“小叔的事情怕是有所誤會。”葉悠然冷笑道:“當初是沐琉璃想要害死夏夏,所以才會將小叔請出來,這件事情我還沒有問小叔了。”
葉夫人的眼裏怒氣更濃,葉悠然卻又道:“至於皇後的事情,我不知道她對你說了什麼,但是事實就是當日沐琉璃是與夏夏在那麼多的人的麵前決生死,皇後卻縱容女兒做蔽,所行之事件件丟葉府的臉,我已經以葉家家主的身份將好逐出了葉府,也就是說,她早已經不是葉家之人,她根本就不配再進葉家。至於沐琉璃的死,母親的話裏就有太多的偏執了,那一次原本就是決鬥,兩人中就得有一人死,沐琉璃用盡了詭計也沒有贏,那麼她就隻能死。”
他的聲音無比冰冷,說起這些話來的時候安溪夏隻覺得整間屋子的溫度都要低不少。
他說的事情都是事實,隻是安溪夏卻知道,這些話聽到皇後的耳中,就多多少少有了一分偏幫著她的意思,如此一來,葉夫人隻怕會更加生氣。
安溪夏從來都沒有想過,她第一次見婆婆竟是這樣一副光景,今日裏她什麼都沒有說,什麼都沒有做,皇後卻已經動怒。
她的眼裏有了一抹無可奈何,想要說幾句話替自己辯解一番,卻也知道葉夫人對她有很大的偏見,不管她說什麼,葉夫人必定是聽不進去的,反而會激起葉夫人更大的怒氣。
葉家家一看這種情景也有些著急,當下再次拉了一下葉悠然的袖子道:“哥哥,你才回來少說幾句。”
她說完之後又地葉夫人道:“娘,哥哥才回來,你也少說幾句,再說了,哥哥素來行事都知曉分寸,之前姑姑和叔叔說的那些話怕也不能全信,這中間隻怕還有其它的事情,你也聽哥哥好好跟你說說,我們是一家人。”
葉夫人咬著牙道:“就算這中間還有其它的隱情,可是你哥哥也應該回來跟我們說一聲。”
她這樣說便是在給自己找台階下了。
老夫人在旁道:“好了,好了,悠然出去這麼長時間,才回來了你就好好說話,我是看著悠然長大的,他做事素來都是極有主見的,如果安姑娘真的不好的話,也入不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