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琉璃聽話的坐直身子,強打精神盯著前方的車流。
這是一家高級的酒店,金碧輝煌的門麵,盡顯奢華,流光溢彩,雲集主流人士,淩炎把車交給了門旁的保安,就帶著白琉璃走進了金色的大廳。
白琉璃有些怯縮,這種強烈的光環,她真的很不適應,她下意識的往淩炎的身邊靠近,仿佛,躲在他的背後,就能減少這種不適感。
淩炎看出了她這一點小小的心思,故意淡漠的遠離她,丟她一個人去獨自麵對往來的人群,白琉璃更加的無所適從了,那雙分明的大眼睛,帶著懇求,卻換來淩炎譏屑的目光。
確切的說,這是一個休閑酒會,是明星商客閑來無事舉辦的消譴活動,當然,很多人都跑過來這裏找新的商機,所以,看似休閑,卻是暗流湧動,利益分明。
在這個酒會裏,淩炎有一個獨自的豪華包間,透過玻璃窗可以清楚的看到大廳裏的情況,但是,大廳裏卻沒辦法瞧見包間裏發生的事情。
一路走過來,許多人都上前跟淩炎打招呼,淩炎也客氣的回應著,白琉璃在一旁跟著微笑,卻非常的不自然,直到進了這個華麗的包間,她才稍稍喘了一口氣。
淩炎忽然貼壓過來,將她壓在玻璃窗上,指著外麵說道:“看見什麼了嗎?”
白琉璃一愣,轉過臉往窗外看去,忽然,她的目光僵住了,渾身發顫。
淩炎咬著她的耳垂,沙啞的譏嘲:“每一個人在利益的秀惑下都能露出最肮髒的一麵,你心目中的白雪飛,是不是這個樣子的?”
“不、飛飛、不會的!”白琉璃像是受驚的小鳥,臉色慘白,渾身顫抖。
淩炎得意的笑起來,殘忍的撕碎她的美好:“睜開你的眼睛看清楚,你努力想保護的妹妹,在用她最直接的資本去達到自己的目的!”
“不是的!你別亂說!”白琉璃氣的臉色脹紅,不知哪裏來的力氣,猛然將貼壓在身上的淩炎推開,瘋了般的衝出去了,她絕對不會相信這是事實的。
淩炎一驚,等他意識到懷裏的女人逃走時,他快速的追了出去,可當他衝出大廳時,忽然聞到酒瓶碎裂的聲音和一個男人殺豬般的慘嚎。
總個會場因為這突來的一場意外變得安靜下來,所有的目光刷的看到這邊,臉頰醉紅的白雪飛慢悠悠的將扯落一半的衣服扯了起來,轉頭看見白琉璃手裏拿著的碎裂酒瓶,神情一呆。
一時氣急過頭的白琉璃,腦子一熱,竟然拿了吧台的酒瓶,當成棍子狠狠的砸到了那個禿頭男身上,酒灑滿地,伴隨的是那個男人淒慘的叫聲,坐在他身邊的幾個男人從驚愕中回過神來,一把上前將白琉璃抓住。
白琉璃心痛的看著臉色淡然的白雪飛,懇求道:“飛飛,別在這裏喝酒了,快回家吧!”
白雪飛冷冷的譏笑她,拿了桌上的一隻煙點上,猛吸了一口,對著神色慌急的白琉璃說道:“你管得了我嗎?你是我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