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為什麼要怕?”那姑娘冷冷的說著,身子卻出賣了她,也是嚇得渾身達顫抖。
趙落兒深呼吸一口氣,看向她,“是的,為什麼要怕,玉香,堅強一點。”
玉香半信半疑,是該相信趙落兒說的話嗎?她看向旁邊的姑娘,那姑娘已經把自己收拾利索一些,就像劉小花一般站了起來,然後右俯身給玉香的臉擦了擦,扶著她的額頭道,“你至少還有家可以回,不像我,連家都沒有,可是隻要有可能我就要活下去,決不讓那些喪心病狂的人得逞。”
玉香吃驚,可看著劉小花和這姑娘都振作,也隻好點頭,心中也沒有了自殺的念頭了。
那姑娘伸手把玉香拉了起來,正預離開,趙落兒卻道,“你說你沒有家了?”
那姑娘回頭,“是的。”
她打量著趙落兒,和自己一般,也是窮人家的孩子,穿得也是破布衣裳,隻是說不出她有一種特別的氣質。
“如果不嫌棄,你可以去我家,不過去我家可是要簽賣身契的,或許你覺得我是成火打劫,但我覺得我可以暫時給你一個去處。”
趙落兒覺得這姑娘似乎有些骨氣,如果完全是憐憫的幫助,或許她不會接受,畢竟她一個姑娘家,受到如此的侮辱,就算等她去了別處,也怕是要受欺負,還不如她出麵,讓她跟著回家算了。
“我叫紅袖。”
趙落兒點頭,“歡迎你加入。”
於是,趙落兒就攙扶著玉香幾人一起走出了屋子。
赫連炎見趙落兒也出來了,便問,“都出來了嗎?”
他剛才隻是謊言看見有三個女孩子,但沒主意旁邊別的地方是否還有人。
趙落兒點頭,“是的,今天的事情……”
趙落兒歎息一聲,此刻,外麵早就沒有了官兵的身影,她看赫連炎,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那些官兵並沒有看見她們那副樣子,所以他讓官兵把那些黑衣人的屍體帶走,其餘官兵也都打發走了,然後現在出來,知道這件事情的就隻有她趙落兒、赫連炎和三位當事人了。
“其實你有時候也不是那麼討厭。”
趙落兒說得很輕,輕得都快隻有她自己能聽見,可赫連炎耳力好,他聽見了,最近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浮上嘴角。
“我的馬車還在,不過,你就當一回趕車的活計吧,我想讓她們梳洗一番再回去。”
趙落兒和玉香、紅袖幾人先後上了馬,赫連炎也沒推脫,也不覺得這種身份不該幹趕馬車的活計。
鎮子上,趙落兒先找了客棧給玉香紅袖梳洗一番,赫連炎這一次也是很幫忙的買來了新衣服,兩人換上之後,看著狀態也好了些許。
好在那些綁匪雖然下手重,卻沒有在她們臉上留下疤痕,隻是扇的巴掌印子還需要兩天才能消除了。
買了一些柴米油鹽,銅盆銅缸的,這才走上回家的路。
回到家後,早已是黃昏了,趙落兒先把玉香送會家去,隻是玉香還沒到家,大柱、花大娘、趙中有三人齊齊哭成了一團,一問玉香是怎麼找到的,玉香整個人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趙落兒扶著玉香,“玉香是不小心走迷了,我們在荒地裏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