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現如今的李四少爺,是沒有辦法低頭了,雖然說有可能會引起兩家的爭鬥,可是如果他現在向著唐棠低頭的話,豈不是丟了李家的臉,若是這樣的話,他倒不如放手一搏一次,反正唐棠也說不定不會想和李家挑起戰爭。
唐棠環視一周,就看見了氣勢非凡的三個人,一身玄衣帶著精致麵具的男子,兩個頭戴鬥笠的女子,身上都帶著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勢,尤其是那男子,看著唐棠身上的戾氣簡直是可以看得出實體來。
這三個人確實是身份不一般的,比起這天門李家大名鼎鼎的四少爺,氣勢可是相差了十萬八千裏了,唐棠一直在心裏暗暗猜測赫連炎他們三個的身份,畢竟他們的存在感,可比劍拔弩張的李四少爺要強的多了。
對於這麼三個身份暫時不明確而且應該不普通的三人,唐棠一直在心裏記掛著。
“我不是讓你們好好看著麼?把今天的例酒拿來!”唐棠開口說道,店小二正慌忙準備去給唐棠拿酒,趙落兒卻出聲了。
“不必了,是人都知道你唐家有所長,偷梁換柱之事你若是能做我們自然是無可奈何的,我這裏的酒才喝過小小一口,你拿去便是,希望唐家主,給我一個很好的解釋。”趙落兒隔著白紗,麵上麵的表情陰暗不明,唐棠想看清楚趙落兒的長相,卻也隻能聽見她清冷的聲音。
趙落兒也是想直接催眠了這個唐棠的,後來想想還是算了吧,自從上一次試圖催眠赫連炎被抓包了之後,趙落兒催眠人之前都會再三考慮,萬一是武功高深之人,那豈不是把自己的弱點往別人身上送。
再說了,在理智的時候將唐棠逼至絕境,讓趙落兒更加有成就感才是。
手輕輕拿起酒瓶子來,一揚,那酒便落入了唐棠的手中,一滴未撒出來。
唐棠在心裏感歎著,麵前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居然可以如此的穩固如山。
唐棠在酒之中聞了又聞,看了又看,最好甚至淺嚐了一小口,也從來都沒有感覺得到裏麵有什麼毒或者是東西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不成並不是酒的問題?
趙落兒冷笑,看著唐棠又去觀察飯菜,也還是沒有發生什麼東西來。
笑死人了,我趙落兒想要下毒,還能被你看得出來?簡直貽笑大方,這唐家以武器製毒配藥聞名天下,可是現在在趙落兒的眼裏看起來,簡直就是一文不值的表現。
“夠了,我今日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在這裏看著你給我推卸責任,是你聚賢樓的責任就給我好好擔著,你這副模樣,倒是我們訛詐你了?”趙落兒鬥笠下麵的頭微斜,聲音依舊還是平靜無波,可卻是不怒自威了起來。
外麵的人聽說了聚賢樓給飯菜之中下藥的事情,離這聚賢樓近的地方的人都紛紛跑了過來看熱鬧,剛好醫館之中的病人已經回到了這聚賢樓。
“姑娘這是什麼意思,是擺明了說是我聚賢樓的錯了?不知道姑娘何出此言,說不定是有人故意想要陷害誣陷我才是。”唐棠現如今還是客客氣氣的跟趙落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