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陳曦直接將茶杯摔在地上,是地上有繁複的地毯,這聲音一定會清脆無比的出現在整個酒了,可是赫連炎卻聽到了聽到這一聲聲音。
陳曦氣的胸口直起伏,店小二慌忙的去將茶杯撿起,然後拿了下去。
“這個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野丫頭!賤胚子,居然敢這麼說我,簡直是不要命了……,等到我把那個男人搶到手,我便讓人把她殺掉……,將她的頭顱掛在這酒樓門口!”陳曦氣的眼睛都要紅了。
她身邊的仆人和掌櫃的就是一副無奈的表情了,仿佛都已經習慣了這個樣子。
唉,又有一個無辜的姑娘要遭殃了。
“赫連炎,這到底又是怎麼回事兒啊?”這店小二對她的敵意來的完全不知所雲啊,莫名其妙就開始對自己有這麼大的敵意?這店小二到底是誰的人?
赫連炎在一旁沒有說話。
“是不是這酒樓是你在外麵的小情人開的,所以才對我這麼大的敵意啊……,是不是是不是?”趙落兒笑的一臉的曖昧,赫連炎看都沒有看趙落兒一眼,就不理她了。
“看就是被我說中了吧,你還這麼生氣,哼……,就是被我猜中了吧,你這個心虛的男人呦……,早知道有這種事情說出來不就好了,本小姐就不進來湊這個熱鬧了……。”趙落兒一直說不停,赫連炎最後忍無可忍的捂住了趙落兒的小嘴,趙落兒吃了一口鬥笠上麵的白紗,一直呸呸呸的吐。
外麵鑼鼓響了起來,一個接著一個的店小二將筆墨紙硯放入了每個人的麵前,趙落兒接過一臉膈應的店小二手中的紙,然後被趙落兒偷了錢袋……。
赫連炎在一旁憋笑。
“主子,你幹嗎這個樣子啊,說不定別人的錢是攢了很久的呢,你這樣一拿,他豈不是要哭死了。”紅袖雖然說這個語氣是這個樣子,但是臉上依舊是一臉笑嘻嘻的表情,看來也是覺得那個店小二的的確確是活該。
“他自己擺的臭臉把錢送到我的麵前,我不拿豈不是對不起他?再說啦這些錢估計也不少,可以給春熙和夏遲買兩件新衣服,何樂而不為呢……?”趙落兒拿著錢袋在紅袖麵前抖了抖,然後在桌子下麵收入了玉蝴蝶之中。
紅袖是不能知道玉蝴蝶的存在的。
“首先歡迎大家不負千裏之緣參加我們酒樓這一次的詩詞歌賦大賽,我早就已經說清楚了,規矩了就是三輪按照考題來作詩,然後由我們翰林學院的院長來評定輸贏,周院長飽讀詩書,是最好的裁判人選,第一輪我們選出十五份優先的作品,第二輪我們選出三份很好的作品,而第三輪,也就是最後一輪我們從這三個人中選出一個勝利的人,這便是規則,下麵我們來請翰林學院的院長周院長來出第一道題的考題。”趙落兒撐這臉看著坐在中間一臉正氣凜然的院長樣子的人。
而在一旁天字一號間之中的陳曦也是正在看著翰林學院的院長。
“這個老不死的頑固的死老頭就是沒有辦法走後門,所以這一次我才沒有辦法找了你們,你們這一次咯,是不能做出來好的詩奪冠的話,那你們就全部給我死吧……。”天字一號雅間之中,坐著的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文人雅士,一次沒有來參加這個詩詞歌賦大賽就是因為這陳曦抓了他們來威逼利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