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知道什麼？”
“這家妓院裏麵是不是有你的老情人，沒有關係，我們可以換一家。”反正妓院應該有很多，趙落兒很是無所謂的說道，畢竟楚如玉怎麼說都是自己的合作夥伴，如果他的老情人纏上了他，自己也是愧疚的。
楚如玉聽見趙落兒這樣說道，恨不得立馬堵上趙落兒的嘴巴，知道趙落兒今天是非去不可了，說道：“沒有，沒有，去就去。”
趙落兒聽見楚如玉這樣說道，眼中閃過一抹得逞，自己可是知道楚如玉在生氣的時候，最是不能夠接受激將法，尤其是越是不想讓她去做的事情，越是有效。
趙落兒和楚如玉兩個人走近青樓的時候，就有一個的打扮老鴇模樣的四五十歲的女子過來，臉上盡是胭脂水粉，尤其是嘴上麵塗了一層厚厚的胭脂，每次說話的時候，就好像一張血盆大口在自己的麵前一般。
“哎呦喂，瞧瞧，這兩位這般俊俏的公子，可是第一次過來，我們立春院可是城裏麵最好的地方，什麼樣的姑娘都有，兩位公子喜歡什麼樣的姑娘，媽媽這就過去給你早早看看。”
趙落兒看著立春院的裝修，果然是薄紗一層一層的，然後這裏麵的姑娘都是穿著非常薄的衣服，然後在不同的男子之間走動。
“嘖嘖……怎是沒有想到，這個青樓是這樣的。”趙落兒嘴裏麵嘖嘖有聲的說道。
“瞧這位爺說道，這個青樓自然是這樣，爺是第一次過來吧，所化說話，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今個使我們立春院的頭牌牡丹開苞的日子，也有沒有興趣。”老鴇也是一個聰明人，聽見趙落兒嘴裏麵這樣說道，心中立馬就有數了，想著這兩個人今天有可能第一次過來，自然是不宰白不宰。
“好看不。”趙落兒很是好奇的問道。
自己還是從未看見過青樓的頭牌。
“哎呦喂，這個牡丹姑娘可是我們立春院的頭牌，容貌自然是一等一，更何況，今個可是很多人都是想要看看牡丹姑娘的容貌。”
老鴇抿著嘴巴笑道，好不花枝亂顫。
趙落兒看見老鴇這個樣子的時候，心中抖了抖，想著自己剛才不知道吃了多少老鴇臉上的胭脂水粉的粉末，真是有夠惡心的。
趙落兒淡淡說道：“一件包廂，我倒是要看看這個牡丹姑娘到底有多好看。”
“好嘞，二位爺請上座。”老鴇聽見趙落兒這樣說道，臉上更是笑開了花。
楚如玉和趙落兒兩個人坐在包廂裏麵，並沒有叫人任何人，兩個人隻是喝著茶，楚如玉看見剛才趙落兒那樣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不要說，還真是有模有樣的。
“真是沒有想到，你居然還想看人家頭牌。”楚如玉很是無奈的說道，自己是真的沒有想到趙落兒的膽子居然這般大。
“這有什麼，之前的時候……我可是算計過你的人。”趙落兒頓了頓，心中暗自罵道，自己差一點就得意忘形了，，把自己之前挖墓的事情說了出來。
楚如玉聽見趙落兒這樣說道，心中嗤笑一聲，暗自說道，要是不是自己讓著你，你還想算計我，怎麼可能。
“你說這個牡丹姑娘好不好看，還有啊，你說這個青樓裏麵的女子是怎麼來的？”難不成都是買的，和紅袖還有翠苓一樣，從牙婆的手中買回去的。
楚如玉聽見趙落兒這樣說道，端起麵前的茶水喝道，然後緊緊的皺著自己的眉頭，這個茶水實在太難喝了。
“我怎麼知道。”他又不是神仙，這種事情他怎麼清楚，再說了他楚如玉從來不涉及任何青樓生意，那都是賺的黑心錢，他楚如玉還沒有缺錢到那個地步。
“也是。”
隨後趙落兒便沒有在說什麼，隻是看著下麵的眼神之中盡是冷漠，就好像在看見另外一個世界一般，楚如玉看著這樣的趙落兒，眼中閃過一抹深思。
自己一直覺得趙落兒的身上有很多自己看不懂的地方，比如對待家裏麵的人，更像是家人一般，對待自己得敵人，並沒有如同他人一般，下手狠絕。
但是這樣的趙落兒，卻是讓楚如玉感到無比的真實，尤其是有時候，自己看見趙落兒臉上的笑容的時候，楚如玉才感覺自己是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才是最為真實的自己，而不是背負著家族秘密的責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