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暗沉,城門上點著幾個火把,隻有十來個人站在城牆或者是下麵看守著,一個個無精打采的樣子。
趙冰狐眉色微冷,拍馬上前喝道:“開城門!”
“什麼人?”一個小城衛忽然驚醒,轉頭問來者何人。
“青樂王爺!”說完從腰間解下一塊玉牌,舉在手上。
守城的侍衛不敢耽擱,趕忙上前幾步,躬身垂首道:“奴才叩見王爺,不知王爺可否把玉牌給奴才一觀?”
趙冰狐淡淡的點點頭,把手中的玉牌遞給他。
守城的侍衛對著火把看了一眼,立刻高喊道:“放行!”
沉重的宮門慢慢的開啟,趙冰狐帶著一同來的人絕塵而去。
正在外麵辦事情的赫連炎心疼驀然一緊,然後就是無盡的心慌,他眸色暗沉,閃身進了空間,趙落兒一定是出事了!
而已經被劉大田鞭刑了很久的趙落兒,終於禁不住昏了過去。
“呸!”
劉大田朝她臉上吐了口唾沫,然後把昏死過去的趙落兒從木架子上解了下來。
他自從吸上了曼陀羅花之後,對女人已經有心無力了,身體的日益虧空讓他不能行事,趙落兒又被打的這般模樣,所以逃過了這一劫。
趙落兒被他狠狠地扔在地上,他麵色陰冷的一笑,拖著她往院裏邊走去。
這個偏遠不是他的,不過是他妹夫的一個閑置的莊子,除了幾個伺候的奴仆並沒有其他人,他不能把趙落兒這裏帶回去,所以打算把她扔到後院的一口井裏麵。
這個別院一共有兩口井,前院那個常吃水,他若是把趙落兒丟進去,少不得明天就要被這些奴才們發現,報告給主子,到時候少不得他要攤上事,隨意他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趙落兒扔到後院那個已經被荒廢掉的井裏,那裏無人去,他會很安全,即便是有一天她的屍體被發現,早就已經被泡的麵目全非,他倒也是不怕了。也查不到他。
趙落兒被他拖著走,地上留下無數血印子。
“呸,真是晦氣!”
劉大田朝著地上呸了一口,然後說到。
他加快腳步,打算等到把趙落兒扔到井中之後在回來處理。
“噗通。”一聲。
是趙落兒被扔到井裏的聲音,劉大田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然後拿了把井邊的沒毛掃把,開始清理起來。
不過一會已經清理幹淨,然後吹著口哨,搖搖晃晃的尋了地方睡覺去了。
此時趙冰狐已經尋到了這附近,隻是這一片有很多莊戶,所以他也隻能慢慢的探查。
空間中的赫連炎已經找到了趙落兒的位置,心中的不安已經湧到了最高點,整顆心幾乎已經要跳了上來,他不敢耽擱,趕忙出了空間,運氣輕功,飛速趕去那個方向。
“快一點,再快一點!”
他對自己默念著,速度提到了極致。
趙落兒被砰的一聲扔進了水井中,確是疼的轉醒過來,她輕輕地一動,立刻刻骨鑽心的疼就傳遞了出來。
她不由得疼的“嘶”的倒抽了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