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希望菀妹妹盡快與王叔在一起。”司空流舞說的直白。
古小淺眼睛眨巴了好久,這是讓同居的節奏麼?好在她不是真的江菀,讓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子,都還沒成親,就在一塊,背地裏指不定被多少人嘲笑。
江菀那麼一個臉皮薄,聽到這番話,沒準找個樹枝自己掛上去。
“菀妹妹也不要害羞。”司空流舞本就是一個荒唐的主,想著‘江菀’在司空景衡的馬車上,已有幾日了,指不定發生點什麼,“你與王叔遲早是夫妻,早在一起沒有壞處。”
還有這麼勸人的?古小淺算是長了見識。
低著頭一副受教的模樣,讓司空流舞的心情越發的好,打算獎勵‘江菀’一番:“我知菀妹妹喜愛彈琴,特意讓人搜羅到一把好琴,菀妹妹要不要試試。”
“嗬嗬,”古小淺無聲的笑了,一群草泥馬歡騰的奔來,她連五線譜都鬧不明白,讓她彈琴,不如讓她彈棉花去。
想要拒絕,一把古琴就呈現在她的麵前。
手指顫巍巍放在琴弦上,古小淺升起一股淡淡的憂傷,如果她暈倒,能混過去的機率有多大。
“好琴。”一聲洪亮的老者聲音,打破片刻的寧靜,霍飛天仙風道骨的搖著拂塵出現在身後,看著琴讚了一聲。
“咦,江小姐也在了,胳膊可大好些?”仿佛才看見古小淺這個人般,霍飛天問道。
沒了,古小淺假裝的撫上自己的右胳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一個弱質女子被那樣打,沒個十天半個月怎麼好的透徹。
“我這裏有一膏藥,保證江小姐好的快。”
霍飛天掏出一褐色的藥瓶,古小淺趕緊撇下琴,接過藥。
幾人閑扯一番,古小淺不能說話,把自己當成一個背景板,努力離琴遠點。
好不容易要走時,司空流舞命人把琴一起送過去。
苦著臉收下琴,上了馬車,古小淺就把琴送給江菀。
江菀是懂琴的人,一眼看出琴的名貴,不肯收。
琴本來就是司空流舞給江菀的,江菀不收,古小淺也不勉強,心裏盤算著,找個機會賣掉也是可以的。
這樣想著,就想到了那根百年的人參,也值點銀子吧。
……
“王爺,前麵有個村子。”趕了幾天的路,在天黑之前,有侍衛稟報。
村子不大,卻很熱鬧。
一下馬車,古小淺看了看周圍的人,大多跟他們一樣都是路經此地的。
有好幾撥看著來頭也挺大,馬蹄踏踏,呼嘯而過,引得當地的村民好奇觀望;還有些富家子弟領著仆人信步走在路上,看著淳樸的少女,羽扇輕搖,收了多少的芳心。
古小淺含蓄的瞧了瞧,有幾位還是長的不錯的。
“小姐,朝這邊走。”秋月在旁邊指著路。
古小淺順著路看去,這是一條小路,路的前麵一個籬笆小院,隱隱可見一頭小牛在院裏。拐角處,一襲紫衣飄然而過……
“小姐,小姐。”
看見古小淺停在原地,一動不動,剛好擋住了馬車的去路,秋月急忙小聲的喊著。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如果古小淺此刻能說話,唯能想到的隻有這句,不過是遠遠的一個側顏,就讓人過目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