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長風不知道古小淺如此直白的說出此話,邊決雖說挺中意古小淺,可是依舊不動聲色的等著他的回答,如果一個回答不好,或許安然還真的沒有希望了。
至少在邊城主這邊是不可能了。
“芳菲姑娘難道不知道嗎?”姚長風故意驚訝的說道。
“嗬嗬。”她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就比如邊賽要選親這事,不然也不會鬧出這樣的誤會。
“其實你也可以問問邊城主,世子此次不止選一位妻子。”
“咳咳~!”古小淺成功的被嗆到了,見桌邊的人全都看著她,立馬鎮定的摸摸嘴,“以世子身份應當三妻四妾,隻可惜,我這人求的隻是一生一世一雙人,恐怕是沒有這個福氣了。”
嘴上雖然說的惋惜,心裏卻是笑開了花,哈哈,太好了,終於可以以此借口把自己從邊賽選親一事中摘除掉。
“哈哈,芳菲不要失望,賽兒的秉性我是知道,他求的也是一生一世一雙人,你們兩個想法都想一處了。”後麵的話,邊決沒說,但聰明的人都從裏麵嗅到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看來邊決對古小淺是非常滿意。
隻是因為礙以旁邊有外人,不能過多說什麼。
古小淺囧了,若不是為了靈芝,她直接給拒接了,哎,還是再喝一杯吧。
想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莫青流奇異的看著古小淺,這個姑娘喝了有幾杯了,五杯還是六杯?酒壺裏的酒就快要見底了,她卻依然沒事,自然自得的喝著。
“洪真,再拿一壺千日釀。”莫青流吩咐道。
旁邊聽到的人,更是詫異連連的看著他們那桌,那個女子到底何許人也?竟然讓望賢樓裏的老板親自作陪,那千日釀往日隻為貴客招待一壺的,現在竟然破例再上一壺。
其實誰都沒有想到,全是因為古小淺酒量好。
莫洪真把酒壺擺上來的時候,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莫青流,不知道當講不當講,“老板,在門外時,古姑娘說她不會黑白棋子,而是另外一種棋,不知道,能不能給我講解一番。”
古小淺有點意外,隨口一說,沒想到被人記到心裏。
“奧,芳菲,你還會什麼棋?”連邊決都很有興趣的問道。
“嘿嘿,你很眼光。”古小淺誇獎了莫洪真一句,此刻已有點微醺,若是清醒情況下,她根本不會用此語氣,“我會的棋叫象棋,共三十二字,雙方分別一十六字,中間楚河分界,象棋分為車馬相士將炮兵,共七個不同係,最前排是兵,後麵是炮,最後是車馬相士,將在中間,這七種子力各有不同的功能,例如兵直走不能拐彎,炮隔一個打出去,車橫衝直撞……嗝~!”
打了一個酒嗝,古小淺沒有再往下說下去。
旁邊的人卻聽出了興味,聽著感覺很不錯。
“莫老板,可否讓人把筆墨紙硯拿過來下,我來……”我來畫下來,這話還沒說完,就被古小淺打斷了。
怎麼感覺酒有點上頭了,古小淺手一揮,讚同道:“恩,把筆墨拿來,我畫給你們看。”光說,也沒有親眼見到的更加印象深刻。
莫洪真感覺讓把筆墨紙硯備上來。
古小淺搖搖晃晃站起來,在拿筆墨紙硯期間,她又喝了一杯,這會正感覺頭重腳輕,有些站不穩,一個勁往姚長風的方麵倒。
姚長風看著好笑,這一看就喝多了。
宣紙鋪到桌麵,古小淺有點生澀的拿起毛筆,筆尖在墨硯裏沾了一沾,先畫出了棋盤的樣子,隨後在棋子位置上麵畫了一個圓,上麵用公正的方塊字一邊寫著車馬象仕將炮卒,另一邊寫著車馬相士帥炮兵,寫完還指著給眾人念了一遍,順便還在中間寫著楚河界河。
將棋子的走法說了一遍,古小淺才放下筆。
“這字,我還是第一次見。”姚長風說了一句眾人都想說的話。
“不錯,四國文字,我也算有涉獵,而且以前的古體字我也有所收藏,可是全部都沒有見過這種文字,芳菲,你是從哪裏知道這種文字的?”邊決也好奇的問道。
古小淺暈著頭,好在心裏還留著一絲理智,差點將中國字給說了出來,眨巴著眼睛,無辜的看著眾人:“我哪懂什麼文字,不過是照葫蘆畫瓢罷了。”
顯然這話沒人會信,如果真的是照葫蘆畫瓢,未免記憶力也太好了。
“洪真,讓人做一副出來,明日,我們試試。”莫青流朝著邊決說道。
“好。”邊決高興的答應。
姚長風高挑著劍眉,有意思的看著明顯喝多的某人,看來她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事,要不要趁著喝醉,套出點什麼?
“我餓了。”古小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雙手撐著下巴,蠢萌蠢萌的問道。
莫洪真都被她這賣萌的神情逗笑了,“古姑娘想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