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是畜生……恩……放開我……”她不清楚地呢喃著,壓在她背上的冷桀動作越來越狂,車蓋冰冷的,她的身體胸被死死地緊貼著,背後的滾燙的軀體壓著,冰火兩重天的殘酷折磨,讓她無法自持。
冷桀充滿蠱惑的聲音不時在耳邊響起,“看你反應那麼激烈,是想我了吧?我喜歡這種感覺,好暖,好溫柔,藍朵朵,你要是聽話些,我會讓你像神仙一樣,可你不聽話,不過,很好,越是這樣,說明你越有味道,我會好好的吃淨你的!”
身體沒有那麼痛了,一陣酥麻的感覺讓她有種暢快的感覺,思維又可以活動了,她口中依舊不屈不撓,喃喃地說著,“你們都是畜生!壞人!嗚嗚……就知道欺負弱者……”
“我們是誰?徐香怡嗎?你老老實實的說就不會激怒我。”冷桀懲罰地狠狠動作,與她結合得更深,軟軟的身體猛然一僵,“啊……”一聲尖叫,頓時挑起冷桀渾身的占有欲。
他有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感,這是第一個女人能將他逼得又憤怒,又激情四射的一定要在這種荒無人煙的海邊做,一刻不想等,而且,如此美妙如此刺激。
耳邊是有節奏的浪濤聲拍岸的聲音,配合著他的動作,有種發泄得淋漓盡致的暢快感。
“藍朵朵,說!你和徐香怡什麼關係?說了我就放過你。”冷桀強忍著要迸發的衝動,將動作放緩,用手扳過她的臉,逼著她扭頭對著自己。
藍朵朵已經沒有了冷的感覺,渾身燥熱,全身酥麻無法克製地想著他快點,聽見他在這個時候問這個問題,忍不住想罵人,硬邦邦地丟了一句,“沒有關係!”
冷桀哼了一聲,猛然退出,將她翻了個身,又迅速傾身壓下,她傲人的圍度被迫緊緊地貼著他的胸肌,這個體位非常緊密,讓她不禁渾身一顫。
冷桀如鷹鷲般的眸盯著她,雙手扳住她削尖的肩膀,眼睛停留在被擠出深溝的雪白上,喉結上下一滑,心裏暗罵自己,轉成這個姿勢,他自己還能扛多久?
他逼著自己移開目光,盯著她那雙複雜、驚恐、憤怒、委屈的翦眸,眼底隱約透出的悲涼,挑撥了他的心弦,又是這個眼神,上次就是這個眼神差點讓自己陷入溫柔鄉,相信她的無辜和清白,相信她潔白無瑕。
心底一沉,“說!不說,你今晚可能日子很難過,又或許你喜歡這樣?”他環視周圍一圈,戲謔而陰幽地說,“對麵有個小島,我們可以上去試試,又或許我們可以上遊艇,在萬裏大海上激戰幾天,然後……”他忽然停住。
夜幕下,他鬼魅的臉就像伏地魔,她驚駭地等著他下麵的話。
“我把你丟下大海喂魚。”他毫無情愫地冷冷地吐出幾個字。
藍朵朵一怔,體內還感覺到他的滾燙,他居然能如此冷血地對身下的女人說把你丟到海裏喂魚,就像一頭母蜘蛛交配往後殘忍地吃掉母蜘蛛一樣,無情又惡毒。
“你們都是那麼殘酷嗎?”她好半響才吐出一句話,她不能死,死了弟弟也就沒命了。
“殘酷?”冷桀冷哼,“你沒見過更加殘酷的!”他眼睜睜看著自己親人慘死,看著父親親手建立起來的產業一點一點被人瓦解吃掉,而自己,也在生死一線的邊緣徘徊,經過那麼多年的隱忍,在仇人身邊假意奉承,知道今天,她怎麼會知道什麼叫做殘忍?
藍朵朵自然不知他在想什麼,可是,她不能功虧一潰。
她強忍著對自己的鄙視,豁出去了,她主動伸手挽住了他的脖子。
冷桀劍眉一挑,“你是打算迎合我還是誘惑我?”
“你認為是怎麼樣就怎麼樣。”藍朵朵青澀地附上自己的唇,緩緩地吸允著他的唇瓣,纖細冰涼的手臂環上他的有力的腰肢,緩緩的扭動著臀部。
柔軟緊的致瞬間衝擊著他紛亂的心緒,他一斂眉,猛捧住她的臉頰反吻上去,不知為何,一個欲念,一直在腦海中盤旋……
他要她!
從來沒有如此強烈想要一個女人的感覺,哪怕她是毒藥,是母蜘蛛,他都願意去觸碰,去奪取。
或許,會有勝利的感覺,對徐香怡,他又一次勝了。
又或許,他對這個女人真的有感覺,這種感覺是不能欺騙人的。
此刻,他隻知道懷裏這個故作主動實際很青澀的女人壓製著內心巨大的痛苦,她必須如此做,而他卻偏偏想看她要如何做?
他毫不客氣撫摸著她裸露的肌膚,細膩柔滑又透著冰涼的肌膚讓他有種欲給予溫暖的欲望,她的體香,她的呼吸,她的表情,甚至每寸肌膚都能挑起他的欲望,讓他忍不住,也不想忍。
空氣是冷的,而他們之間漸漸升溫。
朵朵不自覺中深深陷了進去,兩人的激吻越來越深,漸漸失去了理智,難耐的呻吟,粗壯的喘息,參合著浪濤的聲音,更加刺激著兩個不想停下來的人。
“啊……”朵朵渾身猛一顫栗,冷桀動作迅猛,直到最深處,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彼此的手臂都死死地摳著對方的軀體。
直到兩人都鬆開一口氣,冷桀邪魅一笑,挑起她的下巴,“小妖精,越來越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