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岩最後在宣文淵名下的酒吧裏將人找到了,酒保見老板喝得爛醉,不知該怎麼辦,於是便將老板的手機開機,剛打開,米岩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米岩獨自一人將宣文淵拖回了海景別墅,她也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有那麼驚人的力量,可是剛到了門口,便像是泄了氣的氣球一般,兩人紛紛倒在了地上,隻是宣文淵是醉倒的,而米岩是累倒的。
米岩吸了一大口的空氣,隨即便又起身將宣文淵拖到了客廳,繼而去衛生間準備打水,可是剛剛回來,便見宣文淵不知何時,已經吐了一身。
米岩隻得又收拾人又收拾地方,大中午地喝酒,不醉死才怪。她歎了一口氣,看著沙發上的人兒,為什麼要在意一個根本不把自己放在心裏的人,米岩皺了皺眉頭,發覺這句話同樣適合自己。
米岩守著宣文淵,他時而皺著眉頭,時而彎著嘴角笑,也許在夢中他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米岩將吻送了上去,可是這一吻,便一發不可收拾起來。那宣文淵回應著米岩的吻,兩人一時之間吻得難解難分。
米岩從未有過同男人交往的經驗,而宣文淵則帶給了她不一樣的感覺,那種舌頭在彼此口腔中的相互糾纏打鬥的感覺,給米岩帶來了一種新鮮感。
宣文淵迷迷糊糊之間錯把米岩當作了藍朵朵,他握著米岩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髒處,“朵朵,你會不會知道我有多愛你。”
愛一個人會變得很下賤,正是因為愛所以米岩並不在乎自己並不是藍朵朵,宣文淵將米岩抱在懷裏,他略帶著酒氣的氣息呼在了她的臉上,一時之間,米岩也覺得自己醉了,米岩也好,藍朵朵也好,隻要是他喜歡的,她不在乎她到底是誰。
但是宣文淵自始至終,隻是死死抱著米岩,偶爾在她的耳邊說著一些甜蜜的話,米岩苦笑著,說酒後亂性的男人都是因為沒有自製力,宣文淵那麼愛著藍朵朵,他的心中純淨無暇,沒有一絲想要占有她的意思,因為他知道,藍朵朵隻愛冷桀。
藍朵朵可不想要她的婚禮簡簡單單的,女人這一輩子隻結一次婚,不奢侈一回又怎麼可以。但是結婚太累了,許多東西都要籌備,還有這婚禮似乎隻有藍朵朵一個人在緊張,她曾經無數次對冷桀提出抗議,但是都被他的熱吻和不老實給打回了原形。
“你就那麼不在意婚禮,這樣的話還結什麼婚!”藍朵朵率先表示出她對冷桀的態度不滿。
冷桀見藍朵朵有些生氣便將人給抱了過來,“這種事情不能夠急在一時,而且我都交給了別人去做了,你還擔心什麼,一定會是個轟動的婚禮,你應該知道,我所有的東西都喜歡頂級的。”
“可是……”
冷桀趁著藍朵朵的不注意便又將舌頭伸進了她的口腔中,兩人正吻得糾結,冷桀也正打算進入下一步舉動之時,秘書便走了進來,見到這副光景,她尷尬地咳嗽了兩聲,冷桀這才放開了藍朵朵。
藍朵朵的臉上呈現著不規則紅暈,“有什麼事?”
“這份文件需要總裁簽字。”秘書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低著頭將文件放在桌麵上,“不然我先出去好了?”
秘書走出房間之後暗暗吐了一口氣,這總裁和她的老公太火熱了,秘書一想到剛剛那個法式熱吻便覺得臉上一紅,真是羞死人了。
藍朵朵將文件拿起來看了看,那冷桀隻得站了起來,從後麵抱住了藍朵朵,然後用舌尖去舔她的耳朵後麵,藍朵朵縮了縮脖子,“別鬧了,我做事呢!”
但是冷桀哪裏肯放手,方才被那個討厭的秘書打斷了,欲望沒有減退,反而更加地強烈了,他輕輕搖著藍朵朵的身體,咬著她的耳朵根子,“你做你的事情,我親我的便是了。”
自從他們那日吵架和好之後,冷桀似乎變的很粘她,隻要公司一沒事,他便跑到霍氏來挑逗藍朵朵,在他的訓練之下,藍朵朵變得比以前更加敏感了。不過幸好,他們一早便公開了身份,HC的總裁總是往霍氏跑?那又有什麼關係,他們本來就是聯姻的,如此一來,在本市內HC和霍氏差不多搶占走了大部分的市場份額。
白露每天看著報紙幾乎都要抓狂一次,她派手下去打聽霍東淩的下落,體現他價值的時刻就要到了,可是那霍東淩一早便躲了起來,無論是誰都找不到。
這小子別的不會,跑路倒是很會。霍長嘯皺了皺眉頭,必須早白正耀一步將兒子帶回來,決不能再教他在外麵惹了一身禍回來。
正當他們都急著滿世界找霍東淩的時候,霍東淩正藏身於某個小漁船上吃著花生看著電視,明日便是霍氏投票表決是否更換執行董事長的日子,若是大哥勝出的話,自然是最好,但是按照如今的情形來看,這個計劃十有八九,是會破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