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霍東淩的心情大好,他換了一件幹淨地衣服走出船艙,正見昨夜陪伴他的那名女子正手忙腳亂的在廚房忙活著,他皺了皺眉頭,不知為何他又突然覺得眼前這女子的姿色雖好卻同他的掛名老婆白露還是有些差距的,想到白露的滋味,他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瓣。
那女子回頭正撞見霍東淩心癢難耐的樣子,以為是自己這玲瓏地身段又一次激起了他的欲望,想到昨夜的翻雲覆雨,女子稍稍紅了臉,不得不說,霍東淩的技術,在她那麼多的朋友中是最好的一個。
“吃過早飯以後你立馬下床。”霍東淩拿了一杯果汁,一飲而盡,“你應該知道規矩的。”
女子皺了皺眉頭,方才的一切想入非非都被打入了冰窟,她皺了皺眉頭,“你什麼意思?”
霍東淩笑了起來,“你不會以為我們這樣就是真愛了吧。”
女子感覺到了臉上一陣火辣辣地,她從未被人如此羞辱過。她冷冷地嘲笑著,“什麼真愛,我從來不信,何況你這副落魄像你當真以為有人會愛你,霍東淩!原本是霍氏集團的接班人,誰知被半路一個私生女搶了繼承權,接著又被自己的老婆趕出了家門,你當真以為你自己的事情別人都不知道?……”
霍東淩被女子的話給激怒了,他快步上前捏住了女子的嘴,叫她說不出半句話來,那女子見霍東淩因為憤怒而幾乎要噴出來的火花不由地咽了咽口水,霍東淩直勾勾地瞪著她,“你把你剛剛的話再給我重複一遍,不然你就等著喂鯊魚吧。”
女子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幸好這個時候小弟喊了一句,“老大,靠岸了。”
那霍東淩這才恢複了理智,他鬆開手,整理了一下衣服,“算你好命,我以後都不想再看見你,若是你真那麼知道我的事情,也該知道我以前是混什麼的。”
女子使勁地點了點頭,她跑到船艙裏拿上自己的衣服快速地穿上,他真的是太恐怖了,他瞪著她的時候,她真的感覺到了霍東淩想要將她殺死的決心。
宣文淵從未想過米岩所說的將此事交由給她的意思包括讓一檔原本很是私人的相親活動鬧到了電視台的選秀,他看著電視上那檔《嫁入豪門》的電視節目預告一時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而剛從學校回來背著畫板的米岩恰好此時經過客廳,看見自己策劃的電視已經發出了預告,她笑了笑,“怎麼樣,這檔節目是我全力負責的。”
宣文淵聽見這個不由地皺了皺眉頭,“我記得當初你不是這樣對我說的。”
米岩笑了笑,“人總是會變得,而且,這節目必定是會火的。”
宣文淵一頭地黑線,他剛想說些什麼,米岩便放下了畫板,一下從後麵摟住了他,“沒關係的,隻是作秀而已,當然,最後你會登場,我也在那些人之中,你最後選擇我就好了。”
宣文淵鬆開米岩的手,轉過身去看著她的眼睛,“米岩,我要你立馬將此檔節目撤換掉。”
米岩聳了聳肩,“事已至此,這節目是霍氏同HC聯合推出的,若是推掉必定會損失慘重,你就當作是幫助藍朵朵一個忙吧。”
藍朵朵是宣文淵的軟肋,米岩常常將她搬出來作為自己的擋箭牌,屢試不爽。宣文淵看著米岩,她的眼裏沒有一絲一毫開玩笑的模樣,他皺了皺眉頭,最後隻能以一聲的歎息作為自己戰敗的感言。
“波”米岩在宣文淵的臉蛋上落下了一個吻,“你到時候選我就好了,我也報名參加了那個節目。現在學校裏有一項繪畫作業,沒事地話我就走了。”
宣文淵拿這個米岩一點辦法也沒有,也許他當初就不該動了惻隱之心,將她大學裏的所有費用和開銷包攬過來,現在她倒好,不是知恩圖報,反而是落井下石。
“文淵,你說我壞話我可是會感應到的!”畫室裏傳來了米岩的聲音,宣文淵被她的話嚇了一跳也不敢吱聲。倒是那米岩眯著眼睛笑了起來,看著那副畫了半半的圖畫,這是她送給宣文淵的禮物,希望他可以從中看到她的真心。
而此時此刻,霍東淩讓人送信到了白露的別墅內,他雖說是想同白露合作,但是亦不想冒險,何況還是拿自己的生命。
而白露在接到他的消息之後,便放下手中的一切趕了過來,按照霍東淩的要求,她並沒有明著帶幾名保鏢。推開郊外的一所陳舊的房子的門,白露皺了皺眉頭,這裏似乎很久已經沒有住人,四周散發著一股股下雨天的潮濕之味,但是她亦不是過來敘舊的。
“露露。”隨著聲音,房子裏的窗簾被拉上,同時燈也被打開了,而坐在沙發上的霍東淩扭過身子對著白露笑了笑,“我等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