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煥堂不得不拉開了距離,體內儲存的幽月之力根本難以比得上消耗的速度,觀察著為數不多的幽月之力,解散了覆蓋在鎧甲上的那層金光,集中力量,將幽月之力壓縮成一團小小的球體,凝聚在槍尖,猛一使力,金色的光球從槍尖上脫離,迅速飛向司馬夢,一顆發射完畢,緊接著凝聚出第二顆,第三顆,第四顆。。。。。。使出修煉多年絕招《連環金鎖炮》,封鎖住對手的周身,毫無遺漏處。
司馬夢望著鋪天蓋地的炮彈,收回了附在全身的藍色幽月之力,在身前凝聚出以一麵巨大的藍色盾牌,水屬性不以攻為主,用以輔助為主,防禦也是其中的一個重要方麵,此盾名為《水藍盾》,主要特點是持續時間長,麵積廣足以遮蓋全身。
一個全力轟擊,一個全力防禦,剛開始的炮彈撞到水藍盾上麵,如泥牛入海,毫無半點反應,在水幕中漸漸消散,隨著連續的不斷轟擊,盾牌變得有些稀薄,搖搖欲墜,有些承受不住轟擊的力道,光滑如鏡的水幕上裂紋斑斑,破開水藍盾的大好時機就快來臨,就是不知道哪顆炮彈是壓斷水藍盾的最後一根稻草,隻要轟碎了盾牌,那就輸定了,再加把油。
更加猛烈的金鎖炮彈像沙粒一般撞擊在水藍盾上,預料中的破碎遲遲沒能出現,到時把自己的金屬性幽月之力耗費完畢,無力再戰,早已習慣幽月之力的使用,現在失去了幽月之力,自己就像一隻待宰的小羊羔,失去了往日的無堅不摧,尖銳到底的優勢,隻能含恨引敗。
司馬夢贏得並不輕鬆,要不是後來水屬的幽月之力將轟擊而來的金屬性炮彈慢慢同化,轉換成支持水藍盾的力量,不斷增強抗轟擊能力,最終落敗的絕對是自己,還剩下最後一名武者沒有參戰,距離第一的位置亦不遠,雖然身心疲憊,勞累不堪,可是不去攀登到達山頂的最後一步,永遠不知道山頂上的風景有多麼美,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倒在了山下,隻有百分之一的人才能成功,自己不成功便成仁,因為攀登過,挑戰過,努力過,這才是頂天立地的好男兒。
外麵的瓢潑大雨依舊還在下,那雨打在屋瓦上,樹葉上,“啪啪”作響,從山頂訊流而下,彙成小溪,小溪濺濺,彙成小河,河水猛增形成洪水,淹沒著曾經幹燥的低淺土地,將種好的農作物,衝成了一片水域,白白損失了一季的勞作,毫無收獲,在沒下暴雨之前,它是塊寶地,豈能料到這個時候會來一場顛覆寶地的雨,除了望雨興歎之外,還能怎麼做呢,武從早晨一致持續到現在,已經是深夜,除了吃飯、喝水、上廁所,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的關注著每一位比武者的精彩表現。
觀眾席上的氣氛非常熱鬧,早已掩蓋了戶外的雨聲,誰也沒想到司馬夢隱藏得這麼深,一鳴驚人,關於他的八卦新聞以及種種傳說在人們的口中漸漸傳播開來,最開始倒是原始原味,但是越傳就越變味,說司馬夢是天上神仙下凡,特意來到此地帶領人們走向繁榮的康莊大道,身上帶著一股天生就讓人臣服的氣質,那更本就不是人間能夠擁有的東西,越說越離譜,越來越神話,最初的司馬夢就變成了咱們的小夢夢,就是天神的兒子。
聽著連綿不斷的閑言碎語,劉啟明冷冷的哼了一聲,跳上演武台,取下綁捆著自己全身的鎖鏈,足有三米長,兩根指姆粗細,烏黑的鎖鏈拖拽在地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讓人聽之寒毛聳立,似乎是從地獄中出來勾魂索魄的使者,冰冷的鐵索讓人膽戰心驚。
額頭上的二顆深紫色月形族記配合著那張棱角分明的臉,顯得妖異無比,閃現而出的點點電光,威力十足,將雷電屬性的特色發揮到了極致,絲絲電流順著經脈導出,圍繞著鐵索滋滋作響,左手拿捏著鐵索的一端,右手握著鐵索的三分之二處,不斷晃圈,將三分之一的鐵索畫成一個個的圓圈,隨著右手一鬆,發出閃電一擊《直搗黃龍》。
連眼皮都無法完全抬起的司馬夢,把握著恢複不多的幽月之力,凝聚成一杆水性長槍,後發而先至,槍尖直接撞上帶著雷電的鐵索,隻聽見“刺啦”一聲響,水性長槍頓時崩碎,那絲絲看得見的閃電通過長槍傳遞到身上,頭發直立,渾身直打哆嗦,臉麵一下子變得焦黑,張嘴一吐,全是白煙,被電得外焦內嫩,全身麻木。
這就是雷電的滋味麼,從來沒有感受過在身體到達極限的情況下,嚐試被電擊的滋味,終於知道差距究竟有多大了,刻骨銘心的感受彌漫在整個心田,被刺激到的腦海,自發引動了額頭上藍色的月形族記,發出了明亮的光芒,引導著殘餘的幽月之力不斷修複著身體細胞,慢慢中和著竄入體內的雷電之力,在身體裏循著修煉的功法,沿著特定的經脈不斷的循環往複,慢慢的周天性運轉,整個過程很長,可以預見經過此次脫胎換骨,實力必有精進,一階巔峰的實力的瓶緊被打破,破而後立,緊挨著第一顆月形族記的旁邊凸顯出另一顆同樣的月形族記,雖然隻有淡淡的月影,但是標識著進入了另外一個層麵,進入了二階實力的戰鬥序列,抗雷電打擊力度亦有所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