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說就算了,你自己先殺著,我休息一會,沒神識了,咦,你從哪裏搞來的長槍,看著挺威武的嘛,我也來試試看。”
“不用試了,你先休息一會兒,別累著了,待會兒恢複了神識再替換我戰鬥。”
“試試怕什麼,又不會弄壞,這又不是什麼碰不得的寶貝。”
周秋怡興高采烈的搶過長槍,往上一提,這槍根本紋絲不動,以為這是李逸飛故意在使怪不讓自己從地上拔出來呢。
“逸飛,你幹嘛,離我遠點,把槍抓那麼緊幹什麼,害我拔不出來,趕快鬆手。”
“這槍很重,你拔不出來的,不用白費力氣了,還是先休息去吧。”
“憑什麼你能拔出來,我就不能,我偏不信,你先給我閃在一邊去,可別小看我。”
“你確定?”
“那是當然,還費什麼話,趕快讓開吧。”
“那好吧。”
周秋怡卯足了全力,雙手穩穩緊握長槍,還沒用往上提,這長槍就往一邊歪斜,趕緊用身子倚住長槍,才沒有倒下,看來李逸飛所言不虛啊,不行,不能就這麼認輸,再試試看。
“給我起來!”
“嘭!”
雙手一滑,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真疼,差點沒把腰閃著,要不是李逸飛在眼疾手快,趕緊扶住長槍,真會被長槍倒下來砸中,想想都可怕,哎,算了,還是老老實實靜下心來,先恢複一下神識再說。
通過深層次的冥想,周秋怡神識恢複滿了以後,代替下李逸飛進行神識攻擊,李逸飛終於不再瞻前顧後,提起長槍,衝鋒在前,將後背留給了周秋怡,開啟了恢複不多的隱月之力,將長槍舞得虎虎生風,一掃一大片。
戰得精辟力盡,看著為數不多的野獸,隻得後退躲在堅固的野獸骨頭房屋中,任憑野獸衝鋒而過,掉進後麵的巨大湖泊裏。
休息了一會兒又出去戰鬥,如此循環,好不容易等到獸潮過後,三人才齊聚在一起,談論著這幾日的感受,當得知李逸飛從另一處遙遠的村子趕過來時,十分驚訝,仔細對比了一下兩個村子裏應對獸潮的方法,才發現根本沒有可比性,也沒有借鑒性。
環境不同,地理位置不同,注定了應對獸潮的方法也不同,前麵那個村子沒有退路,而這個村子,進可攻,退可守,可以避開部分獸潮的襲擊。
柳如玉和周秋怡也是在獸潮開始一段時間之後,才突然降臨在這裏,對整個村子根本沒有過多的了解,也沒和村民說上幾句話,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就卷入了獸潮之中,比起李逸飛足足晚了差不多十天的時間,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情。
放眼看去,還好房屋受損隻占了不多的部分,李逸飛和周秋怡所戰鬥的右側村子裏幾乎沒受到什麼損失,隻是柳如玉最後因為幽月之力用完,手中也沒有合適的兵器,赤手空拳戰鬥力不強,才會讓獸潮破壞得更慘一些。
村子裏的人逐漸聚集在一起,向著周秋怡三人跪地而拜,感謝上蒼賜下聖人,拯救村民於水火之中,讓村民們少受獸潮的傷害。
李逸飛經曆過這種事,讓柳如玉、周秋怡安心接受,並且幫助村民們重新建造房屋,加固圍欄,纏綁傷口,休養生息後,才慢慢了解起這個村子來。
整個村子裏的村民不缺吃,湖泊裏產魚蝦蟹,再加上每次獸潮後,在湖泊裏打撈起來野獸都可以吃好多天,躲避在湖泊中,可以勉強避開獸潮,可是依然人口稀少,而且是女多男少,許多女性村民都表達了要和李逸飛結婚生子的意願,嚇得李逸飛倉皇而逃。
村民們的生是靠著這個湖泊而生,死也是因為這個湖泊而死,湖泊的對岸有什麼,村民們並不知道,因為太大,所以從沒去過,也不知道這些野獸跑過這個湖泊,到達對岸沒有?
原本村民們曾經組織過人們準備渡過湖泊去探險,沒有想到,用樹木綁在一起的船行駛在湖泊中,搭載著滿滿的人和食物,不知過了多久,就隻剩下木船和船上的食物被湖水衝擊回來,人卻一個都沒見著。
食物沒消耗多少,人卻不見,肯定沒有渡過湖泊,誰都不知道除出了什麼事情,從那以後,每次隻要大家在湖中躲避獸潮,回來一清點人數,總會少掉幾個青壯年。
所以很多青壯年寧肯在岸上想辦法抗擊獸潮,也不願意躲避在湖泊裏,比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掉,還是死在野獸尖牙利爪下好些,起碼能夠得到屍身,可是在湖泊裏,連一點兒線索也沒有,這就是製約著這個村裏人口發展的具體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