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合力殺死一頭綠眼睛的飛天鼠後,在原地架起火堆,將飛天鼠烤來吃了,兜兜轉轉走了一天的路,天色一暗,隻能在此休息。
將飛天鼠的皮烤幹之後,搭在柳如玉和周秋怡身上,找了一間能夠容下八人的房屋,簡單清理了一下,團坐在一起,慢慢入眠。
半夜,空曠的街道上無緣無故的響起腳步聲,仔細一看,卻又無人,這腳步聲從無到有,從少變多,從輕微變得沉重,似乎是看不見的軍隊從遠處而來,正要路過這裏。
狗子睡不著,尿憋的有些急,又不敢一個人出去撒尿,連忙搖醒了半睡半醒的鷹子和小東,一起到外麵撒尿。
“小東,你聽見什麼聲音沒有?”
“哪裏來的什麼聲音啊,你別發神經,這裏到處荒涼,連個人影都找不到,哪裏來的什麼狗屁聲音。”
“小東,我也聽見了,好像有很多人,朝這邊走來。”
“那我也聽聽,會不會是白天那群人,回到這裏了,說不定是老大他們,我們去看看。”
三人奔到街道之上,放眼望去,哪裏有什麼人?隻是這腳步聲越來越近,似乎就到自己麵前了,震耳欲聾,仔細往地麵看去,地麵上的沙礫出現了一個個的腳印,頓時嚇得麵無血色。
看不見人,隻能聽見聲音是怎麼回事兒?正當三人轉身往回跑的時候,突然停在了原地,無法動彈。
天一亮,迷迷糊糊的五人揉了揉眼睛,沒有看到一直跟蹤的三人,以為這三人跟了一天沒什麼收獲,跑回去和追地圖的那群人彙合去了,再也不用擔心。
可是一出房屋,走到街上的時候,居然看見一直叨念的三人正背對著自己,一動也不動,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兒。
叫了幾聲,無人答應,周秋怡走上前去,怕了其中一人的後背,結果一拍即倒,直挺挺撲倒在街道上,沒有半點其他反應。
轉身到其他兩人麵前,頓時響起了一聲響徹天地之間的尖叫,大家紛紛跑上前,一看,這兩人脖子不知被什麼利器割了一刀,血已經流幹,臉麵上沒有了眼珠,隻留下空洞的眼眶,異常的恐怖。
幾人迅速離開此地,周秋怡拿出身上的祥細地圖,交給向導老人仔細看著地圖上的路線,對比了一下方位,繼續向前進。
走了沒多久,遠遠的看著一大群人在那裏打轉,扭打,四處轉悠,原來是先前搶地圖的人被後麵的人追上了,但是地圖指引到這裏就停止了,所以大家正在這裏尋找寶藏,也有人在一旁冷靜思考,等待,這圖分明就不是藏寶圖,而是從藏寶圖上抄畫下來的一段,那麼到現在應該何去何從。
李逸飛幾人繞過此地,繞了一個圈子,沿著一條幹涸的河道而行,走到河道末端,沒了路,下麵也看不見有多深,照原來看來,估計是一道瀑布,到底要不要下去?
幾人在此做好了標記,決定待幾天看看,如果沒有什麼危險再做決定,用石頭丟了下去,許久都聽不見回聲。
也沒有預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所以沒有準備繩索,隻得另外找找看,周圍有沒有下山的路。
入夜,周箭等人找了一處地勢較高的地方,望著天上的星辰活動了下筋骨,想想這些日子以來,處處都充滿著危機,一不小心就會致命,不管是環境,還是人心都是一個看不透的迷。
前赴後繼,約莫有十來人,各個都有著不俗的實力,當柳如玉一行人繞過大隊人馬時,卻沒逃過他們的眼睛,悄悄的隱藏了身影,遠遠的跟隨著周箭一行人來到河道末端。
看見李逸飛他們的行動,就知道幾人沒經驗,暗自竊喜,出門在外,誰沒有個準備什麼的。
等到入夜時分,各自施展出手段,沿著垂直的河道攀岩而下,也不知道下到了多深,從深不見底的底部傳出一陣縹緲的聲音,如夢如幻,猶如在耳邊親臨。
悅耳動人的聲音仿佛訴說著一個古老而又淒美的故事,讓人沉溺其中,仿佛有巨大的魔力,不知不覺忘記了正在攀岩的狀態,緊抓著岩壁的雙手,已經鬆開,紛紛掉下,不知所蹤,細細聽去,好似一聲遠古的呼喚讓人沉迷。
“我的家在那遙遠的地方,我的親人在等待著我的回去,來到這裏的人啊,請你救救我,讓我離開這個地方,隻要你能救我出去,我會給你無窮的寶藏,以及神秘的運氣,請你張開的雙手,拉我一把吧,救救我,救救我呀。”
這呼喚聲如同那夜間在街道上響起的腳步聲一樣,隻能在垂直的河道中打轉,再也無法傳出去,街道上的腳步聲也隻能在街道上聽得見,無法傳出更遠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