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羅天明就讓唐玉君請了幾天的假,帶她離開咖啡館,安排在市裏一家醫院住著。因為這家醫院的婦產科主任是羅天明的同學,
羅天明把唐玉君送來的時候就對他同學說:這個病人對自己很重要,但同時要求她別打聽是什麼關係!他的同學聽了,心照不宣的笑了笑,就收下了唐玉君,倒是真的沒有問!(隻是在心裏想,以羅天明的權威,有一個情人是在所難免的,現在這個社會,這種事情司空見慣,羅天明又不是柳下惠,怎麼能免俗呢?羅天明看到她曖昧的笑容,知道她心裏在嘀咕什麼,但也沒有去解釋,他就是這麼一個人,任何事情從來不去做無謂的解釋。)所幸隻過了一個多星期,唐玉君的妊娠反應就過去了,因為胎兒還小,從外觀上看不出她有什麼變化,接到同學打來的電話,說唐玉君可以出院了時,羅天明就讓她還回縣裏上班。
唐玉君回縣裏上班後,在羅天明的授意下,特意在局裏,縣裏高調的出現了一圈,消除了妊娠反應的唐玉君胃口大開,在市裏十幾天養的越發的唇紅齒白!她一不嘔吐,謠言自然不攻自破,班上的小王等人,看到她,自己先心虛虛的不自然,唐玉君倒顯得很大度的樣子,還對她們和顏悅色的,倒令她們更加的不好意思了。
有話則長無話則短,不提唐玉君如何巧作掩飾,佯裝無事,匆匆四個月過去,天氣漸冷的時候,唐玉君的腰也漸漸的硬了起來,雖然衣服不斷的增加掩蓋了她的臃腫,但行動的遲緩卻是不好遮攔的,因為她畢竟年齡也已經不算小了,又是第一次懷孕,所以膝蓋以下有些浮腫。
這一天,白天裝了一天的好人,晚上回去,唐玉君把高跟鞋一脫,看腳上勒進去的深深地血印,吸著氣揉了揉,又趕緊解開腰間勒的緊緊的腹帶,心疼的揉著肚皮,給自己的寶寶透透氣,感受著孩子在肚子裏的活動,心裏痛苦並幸福著!
白天的時候,羅天明在一個會議上看到了唐玉君,於沒有懷孕時相比,唐玉君隻是顯得稍微胖了一些,穿了一身黑色的休閑裝,坡跟的皮鞋,走起路來依然是嫋嫋亭亭的,看不出來懷了孕,但如果事先知道的話,還是可以察覺到她那發硬的腰肢已經失去了往日的柔韌,行動明顯的生硬起來。羅天明並沒有特意的和唐玉君說什麼親熱話,隻是很客氣的和她打了個招呼,跟遇到別的局委正職一樣,絲毫沒有什麼特殊表現。
但沒有幾天,縣裏下了一份通知,說讓唐玉君參加到西部山區的掛職鍛煉,第一批四個人,為期半年,局裏工作由副局長代為主持,等唐玉君回來後再交回。
通知一下,有人歡喜有人愁,副局長自然是高興的,其意不言自明;唐玉君的對立麵自然也是高興的,因為所有的人都知道,去西部是一項苦差事,背井離鄉的,哪有在家裏舒服?愁得人自然是心疼唐玉君的人,例如她的爸媽。
老人聽到她要離開半年,去那個沒有水的地方去掛職半年,媽媽立刻就哭了,一個勁的問她是不是犯了什麼錯誤,領導懲罰她呢,(老人可能看戲看多了,還以為是把她發配了呢!)唐玉君怎麼能告訴父母實情呢?要是一輩子老實巴交的父母聽說她竟然未婚懷孕,而且還準備把孩子生下來,那還不得生生氣死過去?於是唐玉君就告訴父母說,自己去鍛煉是好事情,鍛煉回來要提拔的,雖然眼下受點苦,但畢竟隻有半年,咬咬牙就過去了,到時候自己做了大一點的領導,家裏也有光彩不是?
說到這裏,父母也就釋然了,因為自打唐玉君當上局長之後,逢年過節的,家裏也是人來人往,看望者眾,平時走到街上,很多人都老遠的打招呼。這就很讓唐玉君的爸媽感到光彩萬分,沒想到老兩口卑微了一輩子,到老竟然跟著女兒榮耀了一把。
嗬嗬,共產黨的人事變動自然有他的一番繁文縟節,例如唐玉君等人掛職鍛煉的事情,要研究、要下文件、要有人送、要有人接等等等等,但我們這是,並不是縣委的日程安排,所以說走就走,不再煩述了!
一行四人熱熱鬧鬧的到了要鍛煉的省份,因為要鍛煉的地點並不是在同一個城市,一下飛機就各奔東西了!一番話別後,唐玉君就到了一個縣報了道,掛的是縣長助理的職務,誰知上任沒到三天,就在一次開會的時候暈倒了!
在人們都著急的要送她去醫院的時候,她卻已經清醒了過來,然後就跟縣領導請了假說要回鄉養病,當然,縣裏馬上就批了,於是,唐玉君就借病遠遁,不知所蹤了……